等到抵達香江的時候，四個女人立刻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
幾乎是周禹一手摟著一個，背上揹著一個，懷裡還掛著一個，這樣下的飛機。
巨石則提著行禮，悶悶的跟在周禹身後。
下了飛機，林澤開正在等候。
周禹把四女抱進車裡放下，又跟機組人員打了招呼，讓他們收妥當之後自由活動，這才帶著巨石，上了林澤開的車。
兩輛車一路疾馳，奔半島酒店而去。
周禹則跟林澤開閑聊。
“生意怎麼樣？”他開就道。
聯合水果貿易公司的生意，現在已經鋪開。季度財報，也尚未到時候，加上週禹平素也沒打電話專門問過，所以不知道。
“看看不就知道嘍？”林澤開紅光滿面。
說著話的時候，車子就到了中環，林澤開放慢速度，就指著不遠處街邊最繁華地帶的一間店面道：“喏，那就是我們的店面。”
車子緩緩從店面門口擦過，周禹分明看到，豪華店面裡面的貨架，是空空如也。
“都賣完了？”
難怪沒看到有客人。
“肯定的嘛。”林澤開哈哈一笑：“我跟你說，周生。你不知道這銷售的火爆呀！我要是不限量，從你那兒拿到的份額，最多半個月，就要被一掃而空啊！”
“在香江，我們有五個店面。每天每個店面，之前是一噸的供貨量，但上午十點之前，絕對渣渣都賣的不剩！”
“眼看著這樣下去不行，就又縮減供貨，現在每天是五百公斤的貨，早上九點之前，必定賣完。”
周禹微微頷首：“跟我想象的差不多。那麼，大陸呢？”
“情況如出一轍。”林澤開道：“打出玉印這個招牌，掛上美國各大實驗室的鑒定報告影印件，追捧的，立刻就來了。”
“我估摸著，”他道：“最多半個月過後，這批水果，又要空倉了。我說周生，那份額實在少了，要不，多給我點？”
“我能有什麼辦法？”周禹攤了攤手錶示無奈：“漢克他們還三天兩頭找我要呢，我拿得出來嘛我？”
林澤開摘下眼鏡，捏了捏鼻樑：“那可是白花花的銀子……你不知道我看著店面每天一大半時間都空蕩蕩的，有多心痛。”
那模樣，糾結渴望的痛不欲生。
“要我說呀，周生，你那農場，還得繼續擴大規模。”他痛心疾首：“每天我都在煎熬啊，你看，頭發又掉了不少！要是有足夠的貨，那該多好。”
“煎熬個屁。”周禹翻了個白眼：“饑餓銷售知不知道？物以稀為貴知不知道？”
林澤開露出一臉苦笑：“這誰不知道啊。可這……有錢不賺，我能不心痛嘛！”
“農場繼續擴大規模的事，今年免談。”周禹毫不猶豫的拒絕：“這才擴張多久？新二區都還沒完全消化掉。能不能讓我清閑些？”
林澤開只能苦笑了。
“我看也就是你，”他道：“不把錢當回事。要是換個人來，還不得死了命的擴大規模，拼命撈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