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輝根本沒料到張平會突然襲擊,被狠狠地砸中了腦殼!
“啊!我草!老子……我草……”
左輝蹲到地上,發出殺豬般的慘叫,他腦袋已經被啤酒瓶砸破,鮮血就順著左輝的臉部流了下來。
看到左輝捂著額頭喊叫,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事的張平腦袋都變空白了。身為守法公民,他當然知道要是左輝鬧起來,他很可能會被抓起來。不過就在張平整個腦袋都渾渾噩噩之際,目露兇光的左輝已經抓起了啤酒瓶並砸向他的腦袋。
其實,張平有時間避開,但他不避開,站著不動的他硬生生接下來這一擊。
疼痛襲來,張平心裡卻有一絲竊喜。
左輝同樣也動手了,哪怕左輝報警,他也得承受法律的制裁!
而且,左輝比他矮,力量也沒他大,這一擊,也沒砸到最柔軟的地方,並不是很疼。
抹去緩緩流下的鮮血,張平冷笑道:“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跟我一起去醫院包紮,另一個就是讓我報警抓你。”
聽到張平這話,很是惱火的左輝道:“是你先動手的,你還敢報警抓我?”
張平笑道:“就你長得這幅模樣,你覺得警察會相信會是良民?包廂裡就我們兩個人,沒有其他人看到我們兩個誰先動的手,如果我一口咬定是你先動手,你覺得民警相信誰?”
被張平這麼一說,彷彿成了孫子的左輝就說不出話來。
看到左輝這熊樣,張平問道:“讓我報警,還是跟我去醫院包紮?”
盡管不情願,左輝還是道:“包紮。”
就在這時,門突然被推開,是聽到響聲的餐飲店經理。看到他們兩個頭破血流的,這名經理著實嚇了一跳。
沒等經理開口,張平道:“幫我算下多少錢,我跟我朋友要去醫院。”
見他們兩個如此鎮定,早已臉色煞白的經理就急忙往收銀臺跑去。
結賬後,張平和左輝並沒有去醫院,而是到就近的診所包紮。包紮完,兩人還一塊走出了診所。
看著風馳電掣的車輛,左輝道:“我跟你說,這種事絕對改變不了,哪怕你去遊說我老婆跟我離婚。我本來不想這麼早實施,但既然你對我動粗,還搞得我連一毛錢的賠償費都拿不到,那我決定加快進度!”
握緊拳頭,張平道:“如果你敢那麼做,我會慫恿你老婆……”
“跟我離婚嗎?”左輝打斷道:“哈哈!你覺得可能嗎?她沒這個膽!”
“你覺得我是慫恿她跟你離婚?”張平哼了一聲,說道:“我是慫恿她去告你。”
“她能告我?”
“你這種行為是違法的,她當然可以告。”
“她不會的。”
“她是不會,但我有辦法說服她。”
聽到張平這話,又見張平臉上寫滿了自信,左輝倒是有些猶豫了。張平這人看上去很斯文,但剛剛耍狠的時候,卻非常利落。
最重要的是,明明是張平先動手,但如果報警的話,倒黴的很可能是左輝。
現在,左輝已經對張平充滿了忌憚。
見左輝猶豫了,張平道:“如果你能和她去民政局跟你離婚,我願意給你一萬元。”
左輝聽到這句話,又笑出了聲,沒有搭理張平,直接攔了一輛計程車,隨後說道:“我到店裡後會幫你查那單號,但如果我查到寄件人長什麼樣子,你就得給我兩千元的酬勞。如果你不給,那你就別想知道是誰在威脅你了!”
沒等張平說話,坐上車的左輝已經拉上了車門。
看著已經開走的計程車,張平氣的真想追上去繼續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