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再拉開。
她再貼近。
兩個人,一進一退,像是在進行一場激烈的拉鋸戰。
“如意?”他不懂。
也排斥。
“君君哥,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什麼?”
“教我,教我怎麼才能讓一個男人對我愛不釋手?教我怎麼才能讓一個男人慾罷不能?我不懂,什麼都不懂,我想要學,然後,征服我愛的男人……”
她以這樣的藉口,祈求他吻她。
她也真的是不懂。
傅君聽到這樣的話,臉色驟然一冷,無邊的無法言語的情緒,在體內翻滾,他一把推開她,看著依舊淚流滿面的話,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後,轉身大步的離開。
可是他才走了幾步,如意就從身後,抱住了他。
不許他離開。
“君君哥……”她將頭靠在他的後背上。
傅君臉色更沉,劈頭蓋臉的罵:“你犯賤嗎?竟然要我教你這個?為了一個男人你要這樣作踐自己?”
“……”
“鬆開。”他惱火,他眼中清純的小如意怎麼能這麼委屈自己,只為了她喜歡的男人,那一瞬間,他恨不得顏梁去死!
她不松,聲音無比的壓抑,帶著無法宣洩的低吼:“我本來就犯賤,我現在還不夠犯賤嗎?我已經為了一個男人,作踐得連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你知道嗎?”
她低吼,她咆哮。
他竟然不知道要用什麼樣的話來反駁她。
“不幸福的愛情裡,誰不是一個賤貨?”她咬緊著牙,心緊縮著疼。
傅君的心裡極其的煩躁,拳頭緊握,骨關節咯吱作響,在靜謐的保齡球場,一男一女,內心都在劇烈的掙扎。
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