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傅君當時說他絕對不會做她的妹夫。
那好吧，她拭目以待咯。
施志渝聞言，不置可否的挑眉：“他？”
寶貝笑眯眯的：“可不就是他。”
施志渝愣了愣，不合他的意，心底湧現出一股吃了蒼蠅一樣的複雜感覺：“如意還小得很。”
“我打電話去問問。”也許能從傅君的口裡得到好訊息。
“明天再打吧，現在估計早睡了。莫斯科和中國時差5個小時，那邊都已經是下半夜了。”
她噙著笑，低著腦袋，“那我先發條簡訊過去問問情況，明天他醒過來就能第一時間。”
怎麼發呢？寶貝許久才組織好語言，又重複的默讀兩遍，滿意的按下傳送鍵。
再抬頭，車子已經到了公寓樓下。
寶貝從車子裡鑽出來，站在路邊等，施志渝將車子停在停車位，夜色中揉著眼睛走過來。
“怎麼咯？”
“沙子進了眼睛。”高大挺拔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不停的揉眼睛。
寶貝踮起腳尖，微暖的雙手捧著他的臉頰：“我看看。”
路燈昏暗，她看不大清楚，拿出手機當做光源，對著他的眼睛一照，發現他的眼睛裡飛進了一隻很小的飛蟲，哎呀叫一聲：“有蟲子，別動，我給你吹一吹。”
可是他人實在太高，她踮著腳尖頗為吃力，寶貝輕拍拍他的頭：“你蹲下來一點。”
然後兩根手指搭在他的上下眼皮中間，嘴巴微嘟，輕輕的一吹，吹了好幾下：“有沒有好一點？”
施志渝眨了眨眼睛，還是覺得難受，又微傾下身體：“好像還在裡面。”
她又重複之前的動作。
“再眨眨眼試一試。”
施志渝又眨了眨眼，眼睛都溼潤了，卻不再有難受的異物感，頓時低下頭，親了親她的頭髮，“好了。我們上去吧。”
寶貝點了點頭，像是習慣到骨子裡的動作，挽著他的手臂，依偎著他的肩膀，施志渝腦子裡忽然閃過一抹似曾相識的感覺，偏頭看了她一眼，她一笑，他腦中的感覺越發清晰，施志渝閉了閉眼睛，低聲在她耳邊問：“我們是不是以前來過這裡？”
“你忘記啦，十三歲那年我們倆去賭場玩，還把別人的賭場給鬧翻了天，後來怕回去被我爸教訓，我們就偷偷跑到莫斯科躲起來，當時在這裡住了小半個月內，後來還是被老爸給逮住了，哎，都怪你，說好的吃黑麵包也沒事，你非要去大飯店定外賣，暴露了行蹤。”
寶貝話說到一半，忽然不陰不陽的呵呵一笑，收回接下來的話，用千古罪人的眼神看著他：“呵呵，我差點忘記，某boss什麼都不記得咯。”
施志渝討好的摟住她的腰，往自己懷裡一緊，“快走，我撬門，將功折罪去。”
寶貝卻在心裡嘆氣，哎，好多好多美好的記憶，難道只有自己一個人回味嗎？每次說到以前的事情，他都一臉的茫然和內疚，讓她無法發飆，卻又真的希望，那些美好快樂的時光，他們能夠一起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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