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看見雷皓天從屋子裡走出來,施志渝立刻整理了一下衣服,站在鐵門之外,熱情的喊道:“舅舅。”
雷皓天眉頭一皺,隔著鐵門冷語:“誰是你舅舅,別亂認親戚。”
“舅舅,您讓我進去吧,我和寶貝之間有點誤會,您讓我進去跟她解釋清楚。”此時此刻,施志渝才有些懊惱,來之前怎麼沒捎上禮物呢。
他哪裡還記得之前自己的心急火燎,如今到了別人家門口,卻被拒之門外,而他手上連一個禮盒都沒有,才發覺看望舅舅舅媽的藉口都尋不到。
施志渝隔著門口翹首以盼,望眼欲穿,只看見雷皓天走出來,卻不見寶貝的蹤影,他心裡急得很,沒看見她的人心裡總歸是不放心。
“舅舅,你就讓我進去吧?”忍不住,他又殷勤的叫了一句,在口袋裡摸了半天,只摸到薄荷煙,不好意思拿出來。
薄荷煙一般都是女士抽的,他口味淡,只喜歡這種淡淡的薄荷味道,想了想,還是把空空如也的手給抽了出來。
雷皓天眯著眼睛,淡淡的瞟了他一眼。“找寶貝什麼事?”
“我就跟她解釋點事情,我們有點誤會。”
“跟我說也一樣的,說吧。”雷皓天始終沒有開啟大門接客的意思,而且話語中拒絕的態度那麼明顯。
施志渝頭疼,他當然不能直接告訴岳父自己不動聲色的把寶貝給娶了的事實,否則岳父還不一槍崩了自己,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自己在私底下洋洋得意一下也就行了,拿出來說,除非他腦子不好。
可是現在私底下洋洋得意都做不到了,只覺得自己自嘗惡果,一手造成了今天的悲劇,否則也不會讓寶貝誤會。
微涼的冷風吹來,他穿得單薄,冷不住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這真是個鬼天氣,眼見著貌似要下雪。
他忽然想起五年前,他離開的前一天,他還跟寶貝在聖彼得堡的結冰的涅瓦河上參加冰上華爾茲比賽,那時候天同樣冷,可是他的心,卻暖如最明媚的春天。
怎麼辦?施志渝腦子強迫自己腦子冷靜下來,開始跟岳父周旋,不談寶貝,而是瑟瑟的站在鐵門外跟鐵門裡的岳父東一句西一句的閒扯。
可惜,薑還是老的辣,他想套近乎,雷皓天不吃那一套,說了沒兩句,就拱手送客:“行了,回去吧,以後別再來找寶貝了,她也不想見你。我念在你媽媽的份上,不想做的太難看,自己走吧。”
本來想揍這小子兩頓的,念在那個“姐姐”的份上,暫且……看他的表現!
“舅舅,舅舅你等等啊。”
施志渝在門口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雷皓天早已回屋,這個冷死人不償命的天氣,他可沒那個閒情雅緻站在門口吹冷風。
施志渝一腳狠狠的踢向大鐵門,懊惱的又踹了一腳,站在門口扯著嗓門大喊:“寶貝,寶貝你出來,寶貝,我是志渝,你出來見見我,寶貝,你聽得見我說話嗎?”
忽然走過來幾個雷皓天的手下,“施少爺,老闆的意思,請您馬上離開,不然我們就要動用強制手段請您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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