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頭剛剛轉過身要走就看到一個一身雪白色貴族服飾的美麗少女正微笑著看著他。少女端莊的邁著蓮步走到小老頭面前柔聲問道:
“爺爺,都到了這裡了您難道不想去第六軍團看一下嗎?那裡可是有很多人都每常的想念您呢!每次見到我的時候他們都會向我問起您的!”
小老頭聽到“第六軍團”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一下子邊的非常的古怪,就好像是吃了什麼很惡心的東西之後又吐不出來的樣子。小老頭被少女攔住之後白虎就停了下來,搖頭晃腦的轉過身看著這個在它旁邊嘮叨了好幾天讓他經受了前所未有的精神折磨的小老頭吃癟。少女看到做在白虎背上的雲娜的時候不由得愣了一下,面對一個和自己同級別甚至超越了自己的美女女孩子那種願意爭風吃醋的性格一下子讓少女感到了非常大的威脅。少女微笑著問小老頭:
“爺爺,他們是您的朋友嗎?怎麼不給我介紹一下?”
小老頭垂頭喪氣的介紹道:
“小子,這是我的孫女,海蘭?麗米斯,現在是這座城的城主。海蘭,這個小子叫雪月痕,他前面這個女孩叫雲娜,這只大貓叫白虎。”
聽到小老頭叫自己大貓白虎不滿的瞪著小老頭,發出了威脅式的低吼,小老頭也瞪著白虎,學著它發出的聲音。海蘭看到白虎和他爺爺的表現微微的皺了一下眉,她對自己爺爺還是非常瞭解的,一般的九級魔獸在她爺爺面前都會表現的像個乖寶寶一樣,但白虎居然趕肆無忌憚的威脅她的爺爺,這證明瞭白虎至少是一個聖獸。現在雪月痕和雲娜做在這只天生遠遠比其他獸類高傲的虎族聖獸的背上,也就是說他們的勢力絕對不容小視。現在她可以判斷的出來雲娜的實力只是和她差不多,而且正處於一個非常微妙的狀態,也就是說這只虎族聖獸的主任肯定是這個叫雪月痕的白發少年了。
生在貴族之中海蘭自然明白一個可以讓天生高傲的虎族聖獸成為代步工具的年輕高手意味著什麼。看雪月痕的樣子能有這樣的實力想要成為神級高手只是時間上的問題。能和一個神級高手掛上一點關系的話就算是在大陸上已經稱雄的帝國地位也會隨之提升很多。
海蘭優雅的走到了雪月痕身邊緩緩的抬起了自己的右手對雪月痕說道:
“您好尊敬的騎士先生,可以允許我和您共乘您的坐騎嗎?”
雪月痕只是微微的側目看了一眼海蘭便像是沒有看見一樣對小老頭說道:
“你繼續和你的孫女聊天,我先去軍營了。有時間的話我會去看看你的。”
雪月痕說完之後白虎轉身繼續向剛才的方向前行,海蘭的右手僵硬的舉在半空之中,臉上寫滿了憤怒。小老頭尷尬的一笑大步向雪月痕追去一邊跑一邊喊道:
“小子!你等等我!別走那麼快!等等我啊!”
當雪月痕他們走出很遠之後後面傳來了海蘭充滿了憤怒的尖叫聲,小老頭不由得打了個寒戰對雪月痕說道:
“我說小子,你要有麻煩了。不過你是不是早就已經發現她了?”
雪月痕輕描淡寫的說道:
“啊。她在你說完最後一句話之前五息的時間就已經在你後方半裡的地方了。在你發愣的時候她以非常快的速度到了你的身後。我以為以你的實力應該早就已經發現她了,所以就沒有告訴你。不過她身上那麼大的殺氣你都沒有察覺到她的存在,我估計你要是被她襲擊的話,那你就是必死無疑了。不過你說我有麻煩了是怎麼回事?以她的實力想要威脅到我應該是不可能的,除非她擁有短時間內將自己的實力提升到你現在的程度的能力,否則想威脅到我的可能性真的是非常渺茫。”
小老頭陰險的看著雪月痕說道:
“那你就錯了,我這個孫女從小就非常受現在的天龍大帝海曼斯特的寵愛,她七歲的時候在皇宮玩時差點把皇宮都燒光了海曼斯特那小子連個屁都沒放一個,還封了他一個火公主的封號,給了她一大堆的好東西。現在她都已經十七歲快十八歲了,不知道有多少人仰慕她的美貌和我的財富,希望可以娶她為妻,甚至連海曼斯特的那兩個兒子都是她忠實的追求者。可是海曼斯特那小子無論是誰去向他提親他都一口否決,認為那人沒有成為海蘭丈夫的資格。你得罪了海蘭就相當於得罪了海曼斯特那小子還有海蘭的那些仰慕者,你可不要小看那些仰慕她的小子,裡面有好幾個都已經達到了大劍士大騎士大魔法師的級別呢!雖然和你一比他們差的還很遠,但畢竟人家數量上是非常龐大的。你說你是不是惹大麻煩了?”
雪月痕滿不在乎的說道:
“你的孫女現在正在咱們左側的那條大道上開素前進的一輛馬車中,現在已經拐彎了,看樣子應該會在前面的一個路口再次遇到,如果不想被牽連的話你最好還是先躲一下。”
小老頭還沒反映過來海蘭已經從剛剛停下的馬車中走了下來,雖然已經基本恢複了端莊的樣子,但只要是敏感的人還是可以看到她眼中那被強行壓制的怒火。雲娜回過頭小聲的問雪月痕:
“木頭,她是怎麼了?剛才她就有些不太正常。”
雪月痕沒有理會走過來的海蘭隨口說了一句:
“沒有什麼,紅顏禍水罷了。”
雲娜的原本掛滿了疑惑的臉上瞬間烏雲密佈,雲娜把短劍交到左手右手一拳猛的砸向了雪月痕的臉,雪月痕連躲都沒有躲任由她一拳打在自己的臉上。“嘭”的一聲悶響之後,整條街的時間彷彿都在那一瞬間凝固了。一個連大公爵見了都要給他讓路的人,一個連被譽為火焰的聖環的海蘭小姐都不放在眼裡的人,一個能讓虎族魔獸向他屈服的人她居然敢這麼直接的在大庭廣眾之下打他的臉而且是用拳頭打的。在僵持了十幾秒鐘之後雲娜突然扔掉了左手中的短劍不斷的揉搓著微微有些紅腫的右手,眼睛裡已經可以看到點點淚光。而她扔掉的短劍藉助著下墜的力量悄無聲息的插進了青石鋪成的地面,只有劍柄露在了外面。有誰敢想像一下一個最多相當於高階劍士的女孩一直拿在手裡當成玩具一樣的裝飾劍會是一把比精英級的寶劍還要鋒利的寶劍。
雪月痕輕輕的嘆了口氣從白虎的背上跳下來拔出了插在地上的短劍隨手遞給雲娜:
“你怎麼一點記性都不長,你的拳頭對我來說沒有一點傷害性的。”
雲娜隨手接過雪月痕遞過來的短劍想也不想的扔了過去,雪月痕輕描淡寫的用左手的中指和食指夾住了短劍點了點頭說道:
“有長進,不過速度滿了一點,傷不到我的。”
雲娜略帶哭嗆的小聲嘀咕道:
“這個變態怎麼連臉都那麼硬,果然是根木頭!而且還是一根鐵做的木頭。”
雪月痕好心的提醒道:
“用鐵做的那就不叫木頭了。僵屍最強的就是身體,我現在的身體就算沒有真氣防護也比精鐵硬上三分半,你用飛劍來傷我的確是個不錯的選擇,只可惜速度太慢。”
雲娜生氣的對雪月痕說道:
“咱們的約定是在我突破之前你都要保護我!現在我受傷了!你違約了!”
雪月痕淡淡的說道:
“那是你自找的,不是我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