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裡了，怡春苑！”呂芳抬頭看了看招牌。
“客官裡邊請！喲，您這是……？”店門口的小二迎了出來，但是看到有個女人居然也來“怡春苑”，有點躑躅不前。
“怎麼？有規定女人不能逛窯子？”呂芳問道。
“這倒沒有。”店小二看了看呂芳身邊的孫鳴捷，孫鳴捷在邊上微微一笑，店小二便不加阻攔，側身讓開道路，“歡迎歡迎，歡迎二位光臨怡春苑。”
二人進了門，一個滿面濃妝的老鴇迎了過來。
“喲，二位客官，二位客官是第一回 來我們家吧？”老鴇笑著說道，笑臉擠在一起，臉上的搽著的粉都快掉下一層來。
“你怎麼知道？”呂芳疑惑的問道。
“我們這裡南來的，北往的，來過一次都會來第二次，都是熟客了，您是不是第一回 來，我當然心中有數啦！”老鴇笑著說道。
“嗯，厲害厲害！”呂芳敷衍了幾句，跨腳率先走了進去，“聽說你們這有個叫‘彩蝶’的？給我把她叫來！”
“喲，這位妹妹可能還不知道我們這的規矩吧？”老鴇笑著說道。
“誰是你的妹妹！”呂芳有點反感這個稱呼，“叫我芳姐就可以了！”
“都怪我！都怪我，等下我賠二位一壺上好的酒！芳姐大人不計小人過啊！”老鴇見多識廣，知道該怎麼對待呂芳這種性格的人。
“這還差不多！”呂芳洋洋得意，認為賺到了一壺酒。
“不知這有什麼規矩？有勞嬤嬤給我們介紹介紹。”孫鳴捷上前說道。
“這位大爺，咱們‘怡春苑’是這樣的，普通姑娘，您愛叫幾個就叫幾個，你點誰，我都不來攔你，但是我們的當紅頭牌彩蝶姑娘，可是不接受賓客們的欽點呢，她只有在固定的時間才會出來表演，表演結束後，她會玩一些小遊戲，而玩遊戲成功後，她會選出一名賓客，進入她的閨房，再繼續煮酒言歡。”老鴇把規則簡單介紹了一下。
“哦？原來是這樣？那還是相當有趣。”孫鳴捷笑著說道。
“有趣什麼啊，還得讓人家等她，真是煩死了！”呂芳抱怨道。
“芳姐，既來之，則安之。我們既然來了，不如就坐下來等她一番。來，嬤嬤，前面帶路，給我們安排一個好點的位置，然後你說送的好酒，給我們來上一壺。”孫鳴捷說道。
“哎！好的！好的！客官那邊坐！”老鴇走在前面帶路，“需不需要給這位爺先叫個姑娘來？”
孫鳴捷看了眼呂芳，呂芳瞪了他一下，“姑娘就不用了，謝謝嬤嬤，我們等下就等著彩蝶姑娘就行了。”
“好的，沒有問題！那你們先坐，我去安排下人上酒。”老鴇說道。
“多謝嬤嬤！”孫鳴捷說道。
“嬤嬤，嬤嬤，叫得那麼親熱。”呂芳在一邊埋汰孫鳴捷道。
“唉，出來行走江湖，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孫鳴捷行走江湖幾十年，多有體會。
“好吧，算你說的對！”呂芳不管他，等酒上來之後，自己一個人自斟自飲喝了起來。
漸漸的，夜色黑了下來，怡春苑裡的人也多了起來，大多數人都在翹首企盼著等著彩蝶姑娘的出現。
人群裡不知誰說了一句“彩蝶姑娘來啦！”
無數的人把頭望向樓梯二樓，只見一位仙子從二樓盈盈走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