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押大押小!押定離手!”女子又吆喝道。
仍是有不少人押在了“小”的上面,而“大”的上面只有一點點。
女子拿起骰盅,用力搖了搖,然後輕輕放在了賭桌上。
孫鳴捷暗暗運起內力,手掌一震賭桌,骰盅裡的兩顆骰子一彈,點數發生了變化。
“開啦!咦?”女子開啟骰盅一看,怎麼是二、三,五點小?
“哦!贏咯!”押中小的人,興高采烈得拿回來贏得的錢。
“再押!再押!”女子喊道。
怎麼又輸了?
女子一連五把,都輸在了押得多的那一方。
怎麼回事,莫非有高人?女子細細打量了圍在賭桌邊的眾人,果然在她的細細觀察下,她發現每次自己搖骰子後,孫鳴捷的左手會輕輕碰下桌子,然後自己的骰子開啟後,總是和自己預期搖的不一樣。
一定是他!壞了自己的生意!
女子開啟骰盅,果然,又是輸在了多的那一方。
“喂,你過來,你繼續來搖,我歇一會。”女子叫來賭坊的人,替自己繼續搖骰,自己拿起酒葫蘆,起身走開了。
孫鳴捷見女子走開去了,也不去理睬,繼續玩起“押大小”。
沒過多久,有兩個賭坊的人來到了孫鳴捷身後,一人付下身子對孫鳴捷說道,“朋友,我們老大想見你一見,請隨我們來。”孫鳴捷回頭看了看兩人,知道看來是不去不行,也不多猶豫,收起桌上的銀子,說,“那麼請帶路吧。”他也想知道,這家賭坊的老闆到底是誰。
兩人一前一後夾著孫鳴捷,帶著孫鳴捷上了賭坊的二樓。
“老大,人已經帶到。”走在前面的帶路人說道。
“嗯,你們下去吧。”賭場老闆說道。
“是!”兩人又回到賭坊一樓去了。
孫鳴捷來到二樓細細打量道,被稱為老大的這個人正坐與房間的中央,看來他就是這家賭坊的老闆。賭坊老闆看上去是個師爺般的模樣,精明細長的三角眼,薄薄的嘴唇,唇色有點發紫,稀鬆的山羊鬍子最下端還打了個結,結的最下面掛了一塊圓圓小小的玉,玉是圓形的,薄薄的,很是別致。
房間的左邊坐著剛才搖骰子的女子,寬大的太師椅,被她一隻腳架在上面,斜斜得坐著,自己一個人“咕咚咕咚”的喝著悶酒。
“你就是那個贏了芳姐好幾把骰子的人?”賭坊老闆開口問道。
“他沒有贏我,是我不小心大意罷了。”被稱為芳姐的女人打著飽嗝說道。
孫鳴捷看了一眼這個芳姐,然後問男子道,“你就是這兒的老闆?”
“沒錯!我就是這間‘鼎豐賭坊’的當家的,沒請教朋友是?”賭坊老闆問道。
“我姓孫。”孫鳴捷不願透露姓名。
“哦?姓‘孫’,?咱們這不遠處可是有個‘孫家堡’……”賭坊老闆打探道。
“沒聽說過!”孫鳴捷說道。
“這樣啊,那請問孫爺是哪人?”賭坊老闆繼續問道。
“我是臺州人。”孫鳴捷回答。
“哦,是這樣,”賭坊老闆有點打消了疑慮。
“臺州人?我可沒聽說過臺州人有賭術那麼好的?”芳姐在一邊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