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臉頰涼涼的。
“小姐你怎麼哭了?做噩夢了嗎?哭的這麼大聲。”
屋內燈光昏黃,嚴萌發現原主影響了她,她披了一件衣服,嚴萌想著剛才的夢,原主好像夢到了爸爸媽媽,想家了。
說到底,她也才二十歲。
只是還不僅僅是這樣,原主的情緒好像一直都在影響著她。
而且很多時候她的腦海裡所浮現的事情,全部都是她從現代到這邊過來的時候發生的一些事情。
可以說,這位心裡面非常在意。
不知道這件事情無忘是不是知道,不過,記憶中浮現,這個原主的記憶,讓人印象深刻。
她看向小桃,現在看時間,只能透過小桃,因為她自己看不明白。
“幾點了?”
“啊?”
“什麼時候了?”
“四更了。”
“你快去睡吧,我只是做了個噩夢,沒事。”
桌上有盞殘茶,也顧不上是不是隔夜茶,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剛才她
一陣茫然,原主時代的痛依舊不可擋,原主時期的處境則更是令人茫然。前路究竟該怎樣走?
因為夜半噩夢,所以嚴萌睡醒的時候已經太晚。
翻看昨日購買的東西,左不過是一些簪子頭花面脂,一身粉底的裙子,裙踞上則是繡了一簇蘭花,蘭草蜿蜒嫋娜,其上則是兩隻蹁躚的彩蝶。上衣則是淺粉的交領,極淺的黃色的外衣,有著寬寬的袖子,腰帶則是淺碧色的長絛。
嚴萌試穿了一下,蘇念和蘇眠的長相不說十分像也要有九分九。這一身穿上來,顯得很是漂亮。
第二天下午則去外市坊轉了一圈,相較而言,外市坊的東西很雜也很有趣,明顯看出來,外市坊是老百姓的市坊。
遊走的時候,嚴萌又看到了昨天發笑的男子,好在他似乎沒有看到她。嚴萌看見那男子在一個飾品鋪子那裡看來看去,想來是給自己心愛的人選購東西了。
第三天的時候家裡來了蘇父的一些同僚,是來慶賀嚴萌成功嫁入豪門的。側屋中,女眷們拉著嚴萌一波恭維,諸如漂亮啊,大方啊,有福氣啊。嚴萌只好不停地維持笑容,笑到臉酸臉痛。而蘇父則在正屋陪男客閒聊。
時值正午,蘭姨帶著她的小丫鬟小梅正往桌上上菜。女眷都在正堂的左側內閒聊,左側室與正堂本是相連的,以兩側的柱子為隔,兩柱中間則是兩把椅子一張小几,側室內側靠牆則置了一張塌,右側室的佈置和左側室一般無二。平時帷幔是收起來的,如今則是放下了,儘管這些帷幔只是紗織的料子,正堂眾人看起來影影綽綽的。嚴萌心道:“看來這李朝對男女之間還是蠻有要求的。”
正吃間,只見蘇父的隨從阿威跑進來,說什麼江州州府大人帶著家眷也過來了。眾人紛紛停筷起身。
“黃大人到~”阿威喊道。
一陣嘈雜,眾人亂糟糟的互相行禮,州府大人攜帶的女眷則在蘇母的陪同下從側門進入了左側室。蘭姨帶著小梅招呼新來的四個人:州府夫人、州府大人的千金以及三個小丫鬟。
“念兒,過來,這是黃夫人,這是悅兒姑娘,快來請安。”
“念兒見過黃夫人,悅兒姐姐。”嚴萌極為乖巧的彎腰福了一福。那叫悅兒的女孩子也極優雅的回了半禮。
那悅兒姑娘長得真的是膚白貌美,氣質頗為高雅,絕對是一個清麗佳人。嚴萌不禁有些自慚形穢,她發現心裡的這些情緒並不屬於他自己,而屬於原主。
她作為一個穿越過來的人居然一點點相貌優勢都沒有。與這悅兒姑娘的清麗無雙相比,嚴萌倒顯得平淡無奇了。
原來黃大人攜家眷過來是為了互相有個照應,嚴萌聽眾位女眷以及隔壁男客的議論,也聽個七七八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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