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竹手足無措,只能眼巴巴的看著男子一件件的脫去自己的衣衫,她痛苦的大叫,卻換不回任何一個人的憐憫,直到自己光溜溜的躺在賭坊老闆的床榻上,他才罷手,此時的綠竹已經抱著必死的決心了。
正在附近尋找綠竹的楊曼靖,隱約覺得自己聽到了綠竹的呼救聲,他順著聲音尋去,恰巧綠竹的呼救聲停止了,楊曼靖看著眼前的賭坊,心中暗想,不會吧,郎中夫人怎麼會來這?一定是自己聽錯了。楊曼靖轉過身準備先回去與遊涯淵商量、善良,就這樣,綠竹最後的救命稻草也沒了。
賭坊老闆看著床榻上不再哭鬧的綠竹,以為她已經想清楚了,便給她鬆了綁。賭坊老闆心想,一個弱女子就算反抗,自己也不怕啊,幾下子就可以擺平的事。
被松綁的綠竹還是沒有反應,賭坊老闆歡喜極了,以為自己終於得逞了,綠竹願意跟著自己了,可誰知他剛上前準備親吻玉箏,綠竹既然一把咬住了賭坊老闆的耳朵,賭坊老闆使勁推開綠竹,可眼前這個弱女子,此時卻力大無窮,無論賭坊老闆如何推搡,她都不鬆口。
“快來人,快點來救我。”賭坊老闆再也抑制不住疼痛,不再在乎面子,大聲呼救起來。很快,門外的打手便聽見了裡面的動靜,奪門而入,打手們一擁而上,很快的就將綠竹和賭坊老闆分開,賭坊老闆的耳朵鮮血淋漓,已經有塊肉被綠竹咬下。
綠竹看著光溜溜的自己在了眾人的面前,還有站在自己眼前滿臉鮮血的賭坊老闆,她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
“這個瘋女人,賤人。”賭坊老闆捂著受傷的耳朵,上來就給了綠竹兩耳光,綠竹被打的眼冒金星,跌坐在了地上。
“哈哈”綠竹的嘴角滲出了鮮血,可她依舊笑著。
“這女人瘋了,兄弟們,這女人賞給你們了,馬上給我把她帶走,看著就惡心。”原本還對綠竹充滿興趣的賭坊老闆,經過這麼一鬧,對綠竹失去了興趣,將她賞賜給了手下。
“謝謝老大,那弟兄們就先走了。”手下們聽到老大要將這個美人送給他們,都紛紛道謝。
“行了,別說了,趕緊走。”賭坊老闆心煩極了,自己花了大價錢搞來的美人,既然是個瘋女人,也只有賞賜給隨自己打江山的弟兄了,至少不能白白花了這個錢。
綠竹就像一件物品一樣被男人送來送去,盡管她已經絕望了,但當她聽到她要被那麼多男人侮辱的時候,她還是開始掙紮。
“賤貨,現在知道害怕了,快把她給我拖出去。賭坊老闆看到綠竹掙紮的樣子就覺得心煩,催促著手下趕緊帶她離開。
“是的,是的,弟兄們趕緊把她架走,別在這髒了老大的眼睛。”領頭的打手發話了,一行人簡單的給綠竹套了件衣衫,便抗在肩上帶走了。
綠竹在那人的肩頭上又哭又鬧,可這次她面對的是十幾個男人,她再也沒有任何的還擊之力,一行人都覺得有些憋不住了,隨意將綠竹扔在了一個客房的床榻上。
綠竹剛想坐起身,便被一打手打了重重的一拳,綠竹倒在床上捂著肚子,片刻都起不了身。剛剛養好的傷,怕是又被打出血了。
“賤貨,還敢跟我們老大動手,你還真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黃花大閨蜜嗎?我們老大睡你是看的起你,你還給臉不要臉,這樣也好,讓我們弟兄們都洩洩火,你再怎麼不濟,也比怡紅院的姑娘們幹淨啊,哈哈哈。”說罷,他便趴到了綠竹的身上,開始自己的惡行。
“不要,不要,你們放開我,救命啊,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放了我。”無論綠竹再怎麼呼喊,身上的男人還是沒有要放過綠竹的意思,綠竹變成了他們洩欲的工具。
綠竹不知叫喊了多久,直到嗓子再也發不出任何的叫喊聲,現在在他身上的男人已經是第九個男人,她覺得自己很髒、很髒,她再也沒有任何理由去喜歡遊涯淵了,因為一個妓女怎麼能配的上她心中的遊涯淵,夜越來越深,這場折磨卻不知道還要持續多久。
而此時的楊曼靖等人也為找不到綠竹而苦惱,好好的一個大活人,到底跑到哪裡去了吶?
燕兒的哭聲越來越悽慘,隨著時間越來越久,燕兒覺得這次她可能再也見不到自己的娘親了。
遊涯淵看著哭的連氣都喘不上的燕兒,再也忍不住了,決定自己出去看看。
“曼靖大哥,我們推遲一下時間吧,等找到燕兒的娘親,我們再回去,你傷才剛剛好,今晚先好好歇息,我出門看看。”遊涯淵對著楊曼靖說道。
楊曼靖想了想回答:“好,那你萬事小心。”畢竟不在京內,現在天色又這麼晚了,楊曼靖還真是有些不放心,不過想到遊涯淵的身手,楊曼靖還是允諾了,畢竟能夠打倒遊涯淵的人,還真沒有幾個。
“曼靖大哥,你放心好了,涯淵心裡有數。”說罷,遊涯淵又轉頭對燕兒說道:“燕兒不要再哭了,乖乖的在這兒,等涯淵叔叔和你娘親回來,知道了嗎?”
“燕兒知道了,燕兒不哭,燕兒乖乖的,乖乖的等你和娘親回來。”燕兒強忍住淚水,哽咽的說道。
“好,這才乖,那曼靖大哥,涯淵就先去了。”楊曼靖點了點頭,遊涯淵轉身離去。
一旁的黃郎中,轉了轉眼珠,想到:“自己要不要先躲一躲,萬一他真的把那個賤人找回來了怎麼辦?”黃郎中萬萬也想不到,這一行人既然會拖延時間,留下來找那麼賤人,畢竟那賤人沒有出鎮子,鎮子就那麼大,早晚有一天會露餡。
賭坊內。“哎這賤人不會要死了吧。”一打手看著床上奄奄一息的綠竹問到。
“死什麼死?你見過幹那事兒,能把人弄死的,沒事,兄弟們都舒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