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上次的事是朕不對,朕知道,朕不該強迫你,下次朕絕對不會了,你能原諒朕嗎?”誰能想到,當今聖上竟會對著心愛的女人說出這樣的話,要是別的嬪妃恐怕開心的都要暈厥了,可玉箏偏偏就和別人不同,她的愛只給一個人,也只會給那一個人。
可看到楊舜聶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沈玉箏還是說道:“過去的,都過去了,臣妾早就忘了,臣妾本就是陛下的女人,本就該伺候陛下。”
“哈哈朕的好玉兒。”楊舜聶抱起沈玉箏轉起了圈。
“走,陪朕去轉轉。”
“諾。”沈玉箏跟著楊舜聶四處轉轉,可就是這麼不如意,竟看到了楊曼靖。
楊曼靖在看到沈玉箏和楊舜聶拉著手,笑著散步的時候,楊曼靖覺得他渾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眼前這個女人,是她愛的女人。這個皇位也是本該屬於他的,牽著這個女人的手也該是自己的。
楊舜聶楊曼靖發現了楊曼靖,沖他喊道:“朔王好雅緻啊,也在這散心啊。”
“臣弟閑來逛逛,臣妾參見陛下,參見玉妃娘娘。”楊曼靖畢恭畢敬的說,沈玉箏知道自己傷了他的心,這早已是條不歸路了。
“呵呵,免禮。你今日怎麼與朕那麼生疏。”
“臣弟不敢,臣弟一會兒還有事做,臣弟就先行告退了。”楊曼靖只想立馬離開這個傷心之地。楊曼靖一口一個臣弟,聽的楊曼靖好不耐煩。
“好,你退下吧。”朕這個弟弟,今日憂心忡忡的,莫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吧。
聽到楊舜聶這樣說,沈玉箏的心更加痛了,她裝作事不關己的樣子說道:“每個人都會有傷心事,朔王殿下該是遇到些難事了吧。”
楊舜聶沒在深想,摟著沈玉箏繼續散步。
慈寧宮內,衛重幕跪在殿上正在向鄭太後行禮。
“微臣見過太後,祝太後千歲千歲千千歲。”
“好,平身吧,今日來哀家這所為何事啊。”
“太後,微臣想為太後效力。”
“哦是嗎??”鄭太後緩緩的答道。
“是的,太後有事可吩咐微臣,微臣定當為太後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你不為陛下效力,跑到這來為哀家效力做什麼?”鄭太後明知故問道。
“陛下他可能太後已經知曉了前些日子陛下和微臣的事。”
看著衛重幕臉上那道長長的刀疤,鄭太後取笑道:“呵呵看來你們衛氏兄妹都和這個沈玉箏有著不共戴天之仇啊。”
“太後英明,這沈玉箏與朔王殿下不清不楚的,微臣替陛下擔心啊。”
鄭太後早就知道這沈玉箏與朔王走的近,今日聽到衛重幕這樣說,她更加氣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