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矛盾,陛下想要恩寵誰,全憑陛下高興,妹妹別無所求。”聽到沈玉箏這樣說,魯琴音也沒再多問了。
竇義臺在宮中巧遇了衛思若,他看著衛思若彷彿她就是一個陌生人。
“義臺哥哥,你還好嗎?”衛思若知道這幾日竇義臺心裡不好受,她以為竇義臺並未懷疑她與陸才人的死有關,還假惺惺的上前安慰,想要趁虛而入。
“好?我當然好,你這下算是如願了吧。”竇義臺嘲諷道。
“義臺哥哥說的這是什麼話,思若一點都聽不懂。”
“我依稀記得,你小時候看到籠中的鳥雀都會給它們自由,你那時候很天真、也很善良,可現在,面對一個活生生的人,你既然要置她於死地,從什麼時候開始,你變得那麼惡毒,你說。”竇義臺一步步逼向衛思若惡狠狠的說道。
“義臺哥哥”衛思若顯示出了幾分鐘的愧疚,很快,她變了一副嘴臉說道:“義臺哥哥不是應該最清楚嗎?我對你的感情不比陸才人、沈玉箏的少,可是你吶?你從未正眼看過我一眼。”衛思若說出了影藏在內心深處的話。
“對不起”竇義臺喃喃自語道。
衛思若開心極了,以為他的義臺哥哥終於被她的話打動了。
“我這輩子只愛一個人,她的名字叫陸嫀,你可以去稟告皇上。但是即使我死了,我也不會愛你,永遠都不會。”丟下這句話,竇義臺就離開了,留下在風中佇立的衛思若。
鄭太後一直有意立魯琴音為後,這讓容貴妃嫉妒極了。不過好在陛下這幾日都在容妃寢宮,她覺得自己榮登後位還是勝券在握的。
“娘娘,聽聞國公說,這幾日,陛下就要立後了。”宛茹帶容貴妃捏著肩膀說道。
“是嗎?”容貴妃覺得自己該做點什麼了。再過幾就是陛下出宮狩獵的日子,容貴妃精心策劃出了一出好戲。
“這玩意真能讓野獸變得暴怒嗎?”
“這是當然,奴婢可是跑了好幾家藥材鋪問的吶。”宛茹如實彙報著。
“不過娘娘,這麼危險,娘娘真要這麼做吶?萬一要是出了什麼意外”宛茹還沒說完,容貴妃便惡狠狠的看了她一樣。宛茹知道容貴妃心狠手辣,立馬說道:“呸呸呸。您看奴婢這張嘴又開始胡言亂語,奴婢也是擔心娘娘。”
“本宮當然知道這其中的危險,可是為了後位,為了我的皇兒,本宮自是要拼一把了。”
狩獵當日,容貴妃撒著嬌非要與楊舜聶一同前往。無奈楊舜聶只有帶上她。容貴妃偷偷的將能使野獸性情大亂的藥灑在了楊舜聶的龍袍上,宛茹已經問過藥材鋪,此藥只能維持4個時辰,陛下定是發現不了的。
“今日,各位愛卿就各憑本事,誰能贏過朕,朕賞他黃金萬兩。”
“皇上,您的箭法非凡,我們哪能是您的對手啊。”楊舜聶身側的一個官員拍著馬屁說道。
“哈哈哈哈好了,一會兒箭聲響起,比賽就正式開始。”不一會兒箭聲便響起了。
頓時整個山峰都是馬蹄聲,楊舜聶跟著一匹狼已經好一會兒。確定沒有狼群,楊舜聶拿著箭下了馬,悄悄地匍匐在狼的背後,就在這時“陛下,臣妾害怕。”容貴妃不知什麼時候跟上了楊舜聶,現在正在他的旁邊,只見那狼突然狂躁了起來,朝著楊舜聶和容貴妃就撲了過來。
“陛下,小心吶。”在危難的時刻,容貴妃用自己的身軀護住了楊舜聶。
情急之下,楊舜聶抽出腰間別著的寶劍,一把刺向了那匹狼,狼就此一名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