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嫀拾起身上的書信,慢慢的讀了起來,她不敢想象自己寫給竇義臺單純的書信。既然被改成了一個蕩婦的書信。她大聲的為自己辯解著。“太後我冤枉啊。這書信,我不是這個意思。”陸嫀的話顯得有些語無倫次。鄭太後氣急了,大聲吼道:“這書信不是你寫的是誰寫的,你竟然還敢狡辯。”
陸嫀跪著爬到鄭太後的腿邊,拽著鄭太後的衣角說道:“不錯,太後這書信的確是我寫的,但是我不是這個意思。這裡面的有些句子都被改掉了。”
“呵呵你給我說說看,是誰,是誰要誣陷你。”
衛思若不自覺的嚥了口口水,這個細節立馬就給沈玉箏發現了,從小衛思若就是這樣,一旦做了什麼虧心事,就會不自覺的咽口水,沈玉箏開始懷疑衛思若了。
陸嫀並不知道是誰要誣陷她,只能跪在地上沉默。鄭太後看陸嫀不出聲,便喊道:“來人,給我傳銀兒上殿。”
“諾。”不一會兒,銀兒也跪在了陸嫀的身邊,這銀兒就是陸嫀的貼身丫鬟,已經被買通。
“你給哀家說說,陸才人和竇太醫的事,如果你敢隱瞞或者說胡言亂語,哀家就割了你的舌頭。聽明白了嗎?”
“諾。”
銀兒按照衛思若提前讓她記好的話,在慈寧宮內一字不差的說了出來。
“銀兒,你說什麼啊。我沒有啊,你怎麼能這樣說吶。”陸嫀不敢相信的看著銀兒。
“娘娘,我也是為了活下去,不能欺騙太後與陛下,對不住您了。”銀兒不敢看陸嫀的眼睛,陸嫀一直對她很好,但她娘親生了重病,需要銀兩來醫治,她也是沒有辦法啊。
“好呀,現在證據確鑿,你還要再狡辯嗎?鄭太後氣得一腳踹向了陸嫀。而陸嫀也不爬起,只是呆呆的躺在地上。她從來沒有想過,身邊最親的人也會背叛她。
“好呀,看來非要對你用刑是吧。”鄭太後冷笑道。來人給哀家把她關到慎刑司。周圍所有的嬪妃都倒吸了一口冷氣。要知道慎刑司可是能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地方!
“太後,萬萬不可啊,此事還未查清楚啊。”姚素淺和沈玉箏紛紛跪地請求鄭太後開恩。
“此事已經查的水落石出,就是這陸才人不守婦道,還有什麼需要查的,都給哀家閉嘴。”看著如此氣憤的鄭太後,沈玉箏與姚素淺也不敢多言。
“我冤枉啊,我冤枉啊!!”,直至陸嫀被士兵拖走,她悽慘的聲音還在慈寧宮內回蕩著。衛思若終於除掉了陸嫀,心裡樂開了花。
深夜裡,慎刑司內傳來鞭子抽打的聲音以及陸嫀悽慘的喊叫聲。沈玉珍和姚素淺都在慎刑司門口等待著。聽到陸嫀悽慘的慘叫。沈玉箏和姚素淺都感到無能為力。而慎邢司內。陸嫀身上已經被打得沒有一塊好肉。而鞭打仍在繼續,沈玉箏實在是忍受不了了,匆匆跑到養心殿。想要見陛下。
“玉妃娘娘,陛下已經睡下了,有什麼事明日您在來吧。”林總管對沈玉箏下了逐客令,沈玉箏知道楊舜聶並沒有睡下。
沈玉箏此時已經顧不上這麼多了,趁林總管沒注意,沖進了養心殿。
一進殿堂,沈玉箏就看到楊舜聶坐在殿內,並未歇息。
“皇上,玉妃娘娘執意要進來,老奴該死,沒能攔住。請陛下賜罪。”
“連朕的愛妃都攔不住,真是個廢物,給我滾。”楊舜聶的心情差極了,連林總管都受了責罵。
“諾。”說完林總管便退下了。
“皇上,求您開恩饒了陸嫀吧。您應該知道陸嫀絕不是這樣的人。您萬萬不能冤枉好人啊!”“玉兒,此事在慈寧宮已經調查的很清楚了,你也不能因為和陸嫀的關系走的進,就處處幫她說話,人心隔肚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