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曼靖笑道,“哼,我還準一直隱瞞著你呢,誰知道,你這個小淘氣就這樣把握出賣了。”
“略略略,你就不怕我悲痛欲絕,下定決心要忘掉你,於是成了皇上的女人。”沈玉箏調皮地說道。
“哼哼哼,你倒是敢啊。”楊曼靖假裝生氣道。
“不過,皇上對我是真的不錯,我不想做的事,他也不會逼我,如果今晚不告訴我你的真心,我真的怕,某一天真的會移情別戀啊”沈玉箏喃喃地說道。
“玉兒,你再等等,再等等我就準備娶你回家。”沈玉箏說罷,深擁了沈玉箏一下。
沈玉箏抱著楊曼靖,滿滿的安全感。然後,她本想抬頭好好地看楊曼靖,沒想到,楊曼靖一下低頭吻了自己。
沈玉箏的臉,“蹭”地一下就紅了。不過,楊曼靖的吻很溫柔,楊曼靖的嘴唇也很軟,此時的沈玉箏,是完完全全地沉浸在楊曼靖的溫柔鄉裡了。
吻罷,沈玉箏問道,“你要出征的事,我知道了,宮裡都說呢。不過,你以前去過北方麼?”沈玉箏問。
楊曼靖搖頭:“不曾去過。”
“聽說那裡多毒蟲,天氣很幹燥,爺要準備好藥材呢。”沈玉箏道。
楊曼靖點頭,心裡熨帖。
“那你去了那邊要小心身子,不舒服就看太醫。別的也沒什麼了,肯定凱旋的,只是不知你何時回來,過年肯定見不著了。想您。”沈玉箏吐了吐舌頭,不好意思地說道。
沈玉箏搖頭:“你怎麼知道過年就回不來?既然知道肯定是凱旋的,不是很快就回來了?”
沈玉箏白了楊曼靖一眼。這一眼,白的極有些味道,一副你看我是傻子的樣子。
楊曼靖就在她沈玉箏身上尋著又一個撩人的點。原來這丫頭,白眼都勾人。那一副慵懶不屑的樣子,叫楊曼靖心癢癢。
“說你會凱旋,是我大清泱泱大國,平複北平不費勁吧?輸了還像話麼?”沈玉箏輕輕戳楊曼靖的手:“可是再快,也要時間的啊。就算是現在就起程,大軍去了不要時間麼?回來不要功夫麼?再說了,又不是過去打贏就馬上回來。”
“哦?那你倒是說說,打贏了不回來,還做什麼?”楊曼靖很有興趣。沈玉箏看了楊曼靖一眼,他是……考她?
沈玉箏眼珠子一轉,偏不讓楊曼靖如意。枕邊躺著個女諸葛……男人多半是不樂意的。
“我不知道,說不定,打贏了之後,就要清點一下戰利品什麼的。好東西要搬回來,銀子搬回來。漂亮的姑娘搬回來。唔,到時候,後院裡說不定就添上一兩個妹妹了。說是北方那邊的女子,長得極其美麗?也不知到時候,我這等了你很久的女人,你還記不記得了呢。”
沈玉箏慢悠悠的,說的就像是已經看見了那個場面似得。楊曼靖本是考她,倒是不料她來這一出。當即就笑出聲來。哈哈的笑那一種。
不得不說,沈玉箏還是頭回見楊曼靖這麼笑,整個人都呆住了。乖乖,朗聲大笑的楊曼靖,看起來好迷人的。
楊曼靖笑過之後,就見身邊的小狐貍呆呆的看著他,眼裡都是……歡喜。
楊曼靖也跟著歡喜了,抱住她:“乖乖的待在宮裡,悶了就看看書,想我了就看看玉。”
沈玉箏點點頭。
楊曼靖突然想起來,這可是夜晚,沈玉箏太晚回宮實在是不安全,於是,對沈玉箏說。“玉兒,時候不早了,快回去吧。”
沈玉箏意猶未盡地嘟了嘟嘴,不捨得地說道,“可是,我真的想多陪陪你,因為過兩天你就去北方了。我們,不知道何時才能見面呢。”
“但是,這麼晚了,你再不回去,我會擔心的乖,聽話,我們很快就會見面的,你要相信我。”楊曼靖說著,便從懷中拿出一塊他早就準備好的玉,放在沈玉箏的眼前,然後對他說,“喏,這個你拿著,你拿了它之後就是我的人了,不許愛上別的男人,不管誰對你再好,你也不能愛上他。”
沈玉箏接過玉,小心翼翼地放在手心裡,生怕自己把它摔碎了。
“好啦,乖,快回去吧,我就站在這,看你進去,等你進去了之後我再走。”楊曼靖說道。
沈玉箏點點頭,“好,那我就回去了,你一定,要早點回來啊,我還等著你娶我呢,楊曼靖,你要記住我愛你,你也不準愛上別的女人!”
說完,便在楊曼靖的右臉頰上親了一口,“好啦,現在,你楊曼靖是我沈玉箏的人了,嘿嘿嘿,我回去啦。”
楊曼靖被眼前這個可愛的女人逗樂了,便眼睜睜地目送沈玉箏進了皇宮。
沈玉箏一直握著那塊,像是定情信物一般的玉,興高采烈地回到了寢宮中。
寢宮裡,琴絲一直都沒睡,坐在椅子上等著沈玉箏回來。沈玉箏回來的時候,她看見沈玉箏的樣子,便知道,結果是怎樣的了。
沈玉箏看到琴絲時大驚,告訴她今晚子時的事,然後,便讓琴絲早早休息去了。
兩天之後,楊曼靖,帶著楊舜聶給楊曼靖配的軍隊,如期而至地離開了皇宮。元和天子神武姿,彼何人哉軒與羲。誓將上雪列聖恥,坐法宮中朝四夷。淮西有賊五十載,封狼生生羆。不據山河據平地,長戈利矛日可麾。帝得聖相相曰度,賊斫不死神扶持,腰懸相印作都統,陰風慘澹天王旗。武古通作牙爪,儀曹外郎載筆隨。行軍司馬智且勇,十四萬眾猶虎貔。入蔡縛賊獻太廟,功無與讓恩不訾。帝曰汝度功第一,汝從事愈宜為辭。愈拜稽首蹈且舞:金石刻畫臣能為。古者世稱大手筆,此事不繫於職司。當仁自古有不讓,言訖屢頷天子頤。公退齋戒坐小閣,濡染大筆何淋漓,點竄堯典舜典字,塗改清廟生民詩,文成破體書在紙,清晨再拜鋪丹墀,表曰臣愈昧死上,詠神聖功書之碑,碑高三丈字如鬥,負以靈鰲蟠以螭。句奇語重喻者少,讒之天子言其私。長繩百尺拽碑倒,粗砂大石相磨治。公子斯文若元氣,先時已入人肝脾。湯盤孔鼎有述作,今無其器存其辭。嗚呼聖王及聖相,相與赫流淳熙。公之斯文不示後,曷與三五相攀追。願書萬本頌萬過,口角流沫右手胝。傳之七十有二代,以為封禪玉檢明堂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