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言巧語。”
帝北溟冷著一張嚴峻的臉,有些大力的甩開鬱水仙,鬱水仙頭一歪摔在床榻之上。
融入紅色床幔的美人兒,像盛世裡開出的彼岸之花,唯美、詭異、嬌柔、卻又帶著毒刺。
女子冷眼看過來,唇畔勾起冷然的弧度,“王爺可真是溫柔呢。”
她細嫩修長的漂亮手指,好似上好的白玉一樣嬌嫩。
輕輕的,緩慢的,撫摸著輕垂在耳邊的烏色長髮,那雙眼睛裡,似乎有什麼嬌弱的東西破碎了。
帝北溟不想聽她囉嗦,轉身欲走。
身後之人拉住他的衣襬,聲音似乎是從遙遠的天邊傳過來。
她說……
“即使夫妻,為何不同床?”
說罷,他便被拉了回去。
後面的事情,進展的似乎是順理成章。
……
次日。
清晨。
旭日初昇。
鬱水仙一腳把帝北溟踢下床,帝北溟察覺到危險試圖離開,但已經來不及了。
誰讓鬱水仙動作太麻利。
一下子就把他踢下去了。
帝北溟坐在地上懷疑人生了一下,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重新跳到床上,扼住鬱水仙的喉嚨,“洛傾顏,敢踹本王,你不想活了?”
呵,女人,撩完就跑想的美!
鬱水仙咳嗽兩聲,絕美的臉蛋上的表情十分柔弱,“誰讓王爺您體力太好呢!我害怕您清晨又……難道這樣就是我的錯了嗎?”
她邊說表抹著眼淚,嚶嚶嚶的開始裝可憐。
帝北溟想打她。
但是沒有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