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殷暖緩緩說道:“因為阿姊今日的垂環髻,便是吾為她梳的。”
此言一出,不只王禹慈驚呆在原地,就連王煥也有些愣住。殷暖言下之意,已是毫不猶豫的坦誠了自己和司馬君璧的關係。不然一般主僕之間,那能做出這等親密之事?
殷暖卻不管兩人面色如何,乾脆直接說道:“還有,僕之前查證得知,在王娘子離開之後,阿姊於昏迷之中,被兩個黑衣之人帶著從另一個方向離開。”
心知殷暖說的句句屬實,王禹慈聞言,心裡“咯噔”一下,下意識的又要否認,卻聽王煥嘆了口氣,喝止道:
“禹慈,敢為亦該敢當,如今殷郎君已得真相,你還要狡辯不成?”
他一開始確實想過若是殷暖不知,自己便為王禹慈瞞過這事,至於公主自己自然也會盡心尋找,只是聽到此處,心裡已知王禹慈再是狡辯已無任何益處。
“阿父……”王禹慈嚇得抖了一下,不敢再看殷暖方向,只對王煥道,“兒也是因為……”
“再有怎樣的理由,又如何大得過人命關天?”王煥打斷她,又回頭對殷暖道,“五郎,救人要緊,你若有什麼想問的便問吧!”
“多謝王朗主。”殷暖說完,轉向王禹慈有些急切的道,“還請王娘子說出阿姊被送往何處?僕也好儘快前往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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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王禹慈咬緊了唇。殷暖如今或許因為王煥在場的緣故對她依舊客氣,可是那語氣裡的冷意,幾乎讓她整個人都寒冷顫抖起來。
“王娘子。”殷暖忽然深深一拜,說道,“事不宜遲,就請你指明一個方向,讓僕能早些救人罷!”
王禹慈搖搖頭,有些無措的道,“我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那時她不過是讓水奴喝下那杯迷藥而已,後來究竟發生了什麼,就只有馬思琪知道。
“胡說!”王煥道,“既是你帶去的人,又是和你一起失蹤的,你如何會不知道?”
“阿父!”王禹慈哭道,“兒是真的不知道啊,兒離開的時候,水奴娘子還在隔間裡的,後來發生什麼,兒一無所知。”
殷暖眉頭深深蹙起,心裡的怒氣讓他幾乎快要不顧一切的做些什麼,雙手緊握,他按捺下滿心怒氣,依舊緩著語氣一字一句的問道:“那麼王娘子可能說說,你離開時,阿姊只是昏迷還是已經……”
“昏迷。”王禹慈只覺得他明明是平常的模樣,可是不管是那聲音或是眼神,都讓她從心裡發冷,有些迫切的為自己辯解道,“只是迷藥而已。”
殷暖又道:“那之後呢?王娘子若是不知道,那可否說說,接下來把阿姊送出酒樓的人究竟是誰?”
說道後來,嗓音裡已經有些抑制不住的嚴厲和冰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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