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主母吩咐……”
殷暖道:“未定罪就用刑,即便是主母,到阿父面前也不好交代吧?”
幾個護衛一開始不過狐假虎威罷了,被殷暖氣勢嚇到,又忽然想起面前這位不但是他們府裡的五郎君,近兩年更幾乎能稱得上是鏡朝有名的書法大家,身份早已與一般庶出子弟不可同日而語。因此也不敢再反駁殷暖,只說道:
“只要五郎君隨我等前往審訊堂,自不用上刑。”
王韻書突見此情形有些被驚住,以為殷暖等人遭了什麼無妄之災,不過見他並無任何驚慌之色——水奴一向從容慣了也看不出在想什麼,因田一直冷著面容自然也是如此,便是最為喧鬧的阿元此時也只是嘟著嘴不滿的看著,心裡便也跟著安定下來。
只是再如何,這陣勢也是在太嚇人了些,王韻書還是忍不住道:“五郎,這是怎麼回事?”
“表兄。”殷暖回頭對王韻書道,“許是府裡出了什麼意外,不過清者自清,僕未做過任何傷天害理之事,不怕被人拷問什麼,這便告辭了。”
“哎!”王韻書還想開口,就見水奴對他輕輕頷首,而後跟著殷暖轉身離開。
“郎君。”書墨滿是驚訝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驚訝的道,“現在怎麼辦?”
王韻書道:“自然是跟去看看。”
“可是。”書墨猶豫道,“這種事情,咱們跟去好嗎?”
“若真有什麼,咱們今日一直和五郎他們在一起,也好做個證人不是嗎?再說……”王韻書頓了頓,說道,“殷家審訊堂也不差這一個旁聽的席位。”
殷暖等人被直接帶到審訊堂,就見裡面黑壓壓的已經坐著一大群人。除了兩眼微紅的謝氏,其他人的目光,或多或少都帶了幾分不善。
想起上一次在此處的經歷,殷暖下意識的看向站在身邊的水奴。水奴感受到他的視線,轉向他輕輕笑了一下。
殷暖心裡忽然便安定下來。看著眼前嚴陣以待的陣勢,心底生出幾分嘲諷,不管是以前的元氏,還是現在的馬思琪,殷家總是不缺一些不嫌事多之輩。
周圍的一切探究的視線殷暖只做不見,依舊如平日一般行禮道:
“兒拜見阿父,見過主母,阿母安好!”
“哼!”殷頌未曾開口,趙氏就冷笑道,“好一副表裡不一、惺惺作態的模樣,就不怕天道輪迴報應不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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