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他也在為其他人爭取思考的時間。畢竟,林宇今晚的表現,已經遠遠超出了他們的預期。
林宇看都沒看柳聞一眼,隨手抄起身旁的酒瓶。
沒人反應過來他要做什麼。等眾人看到他邁步向盧蕭走去時,已經來不及了。
"砰!"
酒瓶重重砸在盧蕭頭上,碎裂的玻璃和酒水四濺。盧蕭還沒來得及叫出聲,第二瓶酒已經砸了下來。
"你敢...!"盧蕭剛要掙扎起身,第三瓶酒瓶已經砸得他頭破血流,直接癱倒在地。
整個過程不過三秒。宴會廳裡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暴力震懾住了。沒人想到,在這樣的場合,林宇會直接動手。
"你...你知道我是誰嗎?"盧蕭捂著血流不止的頭,聲音顫抖。他想表現得強硬,但那種恐懼已經完全掩飾不住。
林宇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神冰冷得可怕:"知道。那又如何?"
這句話說得輕描淡寫,卻讓在場所有人都感到一陣寒意。這哪是什麼監察使,分明是個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的瘋子。
盧蕭蜷縮在地上,之前的囂張氣焰蕩然無存。他想叫人,卻發現自己的聲音都在發抖。那些平日裡圍著他轉的狗腿子,此刻竟然沒一個敢上前。
"林宇!"孫凌雲終於忍不住走上前,"你太過分了!"
話音未落,林宇突然轉身,一腳將孫凌雲踹飛出去。這一腳又快又狠,直接將孫凌雲踢得撞在牆上,嘴角溢位鮮血。
"過分?"林宇冷笑一聲,從腰間抽出配槍,"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什麼?"
槍口在燈光下泛著冷光,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就連那些幫派的打手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我勸你們搞清楚,"林宇慢條斯理地說,"這裡是誰的地盤。"
孫凌雲擦了擦嘴角的血,咬牙道:"林監察使,你別太..."
"別太什麼?"林宇打斷他的話,目光掃過在場所有人,"你以為我是在開玩笑?我只要一句話,今晚這裡就沒有一個人能活著走出去。"
這句話說得輕描淡寫,卻讓整個宴會廳的溫度驟降。所有人都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了必殺的決心。
盧蕭躺在地上,咬牙切齒地盯著林宇,但再也不敢說半個字。柳聞的臉色陰沉,而覃長安則握緊了拳頭。四公子何時受過這樣的羞辱?
林宇收起配槍,從口袋裡掏出一支香菸點燃。煙霧繚繞中,他的表情顯得愈發譏諷。
"記住今晚的教訓,"他朝地上的盧蕭吐了個菸圈,"下次再讓我聽到什麼'看門狗'的話,就不是打破頭這麼簡單了。"
說完,他轉身向門口走去,背影散漫而隨意。彷彿剛才的一切,不過是他的一場即興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