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身邊。雖然從丁一的口中,他知道她最後是相信了他,可心裡有疙瘩那是一定的。
這小妞,不是那種吃悶虧的人。
“哎喲,你還是趕快去看看你那未出生的孩子吧,人家還等著認爹呢。”柴舒故意說的陰陽怪氣,就是想刺激刺激他。
“說什麼傻話呢。”丁煌爍當即臉上一團黑色,隔著睡衣將手掌在她小腹上輕輕摩擦起來,“要有孩子,也只能在這裡。”
“誰知道呢,人家可都說了,那是跟你在美國有的,誰知道你那時在美國跟她有沒有關系。就算沒關系,也可以揀個現成老爸當當,多好。我見過了,那可是一大美女哦,不要白不要。”忍著心中的難受勁,柴舒佯裝大方的摸樣,就是故意要氣他。可說完之後,不知道為什麼,她心中越來越堵得難受,但話已說出口,她想收都收不回來。
果然,某個本來就已經黑臉的男人此刻那張絕美的臉顏色更深了,深邃的黑眸燃起了熊熊的大火,本來磁性的聲音也帶著一抹危險勁。“你敢再跟我說一次試試!”
她就這麼不信任他嗎?
被他威震的一吼,柴舒委屈的眼淚嘩嘩的直掉,掙紮著從他懷裡坐直了身體,推開他,耍起了蠻勁。“吼什麼吼,比嗓門大啊!誰知道你們有沒有一腿,你要跟她真沒什麼,憑什麼人家要找上門來說是你的孩子?為什麼她不去找其他人?我不管你過去怎麼樣,就算現在要玩劈腿,也請把屁股擦幹淨點,別讓人家找上門來認祖歸宗。”放大音量的吼完,柴舒氣鼓鼓的赤著腳丫下床,就要朝門口跑。她才不要在這裡受他的鳥氣,都沒好好的跟她解釋,就擺臉色給她看,這算什麼?
腳還沒有沾到床下柔軟的地毯,柴舒就感覺到自己被騰了空,隨即,一個健碩的身體重重的壓上了她。
“老婆,我道歉,剛才我不該那麼大聲說話。”打死也不能承認他吼了她,這丫頭,說風就是雨的性子,他也不是第一次見到了。自己要是再不冷靜點,還不知道她要鬧成什麼樣子。看她那有些水腫的眼睛,明顯就是今天哭過,而且似乎還哭的比較厲害,到現在都還沒消腫。
明明是自己捧在手心裡呵護的小東西,眼下卻為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人哭,想想他心中的恨意又滋生了一層。自己都捨不得讓她生氣,憑什麼要讓她受別人的氣?
“老婆,我是清白的,你相信我好不好?”這丫頭連床都敢拆,搞不好今天惹急了,連房子都有可以被拆掉。雖然換住所不是難事,但要讓她出力,他還是捨不得。有那個拆房子拆床板的勁,不如做點其他的運動更有意義。
壓著她的腿不讓她動彈,丁煌爍軟著語氣,腦袋在她頸窩裡不停的蹭啊蹭。此刻,他也顧不得什麼形象了,就跟個癩皮狗似的巴著她不放開。
見她咬著牙側開臉始終不開口說話,丁煌爍黏糊得更起勁,心裡緊張她的情緒,也顧不得丟人不丟人了,只想著證明自己的清白。
“老婆乖,不氣了啊。老公沒做對不起你的事,天地良心,我28年的清白可都是交給了你的。這麼多年都忍了,難不成就為了你不在的時候,跑去偷腥嗎?”見她臉上泛起一抹紅暈,丁煌爍眸光微閃,嘴角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揚了揚,說的更起勁,“沒要你之前,我天天都抱著你睡,就算趁你睡著的時候又摸又親的惹火上身,我都忍著不敢動你,你可以想象那時老公忍得有多厲害,差點真沒給憋出病來。後來知道你是真的喜歡我,願意接受我,我才敢正大光明的要你。你想,我連那種日子都過來了,怎麼還可能隨便的跟其他女人有關系?”
“丁煌爍,原來你……你那時就想……”柴舒從來沒想過他們沒有肌膚之親以前竟然會有那種事,更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就突然全部招供了出來,一時窘迫得不知道該有什麼反應了。她就說嘛,這男人真的是一頭有顏色的狼,竟然早就對她有了預謀。
她實在很難想象當自己睡熟以後,這個男人對她所做的一切。天啦,是想讓她羞死沒臉見人嗎?
“寶貝,那時只是想想而已,我不還是忍下來沒犯錯嘛。”見她終於開口說話,丁煌爍邪魅的一笑,咬了咬她氣呼呼的小嘴兒,“老婆,不生氣了,是老公不對,給你添煩了。”
柴舒被他的厚顏無恥弄得很是無語,此刻她覺得用色狼、無賴來形容他都彷彿太抬舉他了。這廝基本上無恥到了非常人能理解的境界。
“哼!”
“老婆,乖了,不生氣了。你也知道其實那就是有人故意要這麼做的。你放心,老公有辦法讓她說出是誰指使的。”既然有膽子敢跟他玩,那就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那還不去!”柴舒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口氣依舊很不善。雖然心中沒了那把煩躁不安的火,但以想到他曾經偷偷的猥褻自己,硬生生的逼著自己不要給他好臉色看。“起來啦!重死了。”
“不要。”某人決定耍賴到底,“老婆,好久都沒抱著你了,老公想要……”
“不行!”事情都沒解決完,就想佔她便宜,門都沒有。柴舒知道他想做什麼,搖頭立馬表示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