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不吃,選擇睡覺去,誰要吃誰做去。反正一頓不吃,睡過頭了也不知道餓。
“不會現在學!你媽我親自教你!”她怎麼就養了個這麼沒用的小東西?
“不要。我不學。”
“你敢?今天我會親自盯著你,學也得學,不學也得說,你要再敢偷懶耍滑,我就哭給你看。”氣死她了,別人家養閨女好歹老的時候還能靠著享享清福,人老的時候想著女兒能在身邊端茶遞水,可她養的這個算什麼?睡沒睡相,吃沒吃相,坐沒坐相,說話沒說話的規矩和樣子,整就一個四不像。
“好好好……我學還不成嗎?”柴舒見自家老媽開始擠眼淚,趕緊苦拉著小臉舉手做投降狀。
先答應了再說吧,回頭立馬去找“保護傘”!
快速的洗漱完,再穿戴好,柴舒扒開腿就朝臥室外跑。留下一臉薄怒的柴媽看著皺巴巴的大床一邊嘆著氣一邊直搖頭。
逃難似的某女踩著拖鞋下了樓,還沒開始找人,就看到一抹熟悉的修長身影正斜斜的靠在沙發上,連襯衣西褲都沒換,一副慵懶散漫的形態,修長的雙腿交疊在一起,碎碎的劉海覆蓋住飽滿的額頭,下面是完美立體的五官,怎麼看怎麼賞心悅目。只是那微微蹙起的眉頭,彷彿很難受一般,不知不覺的讓人莫名的感覺到有一種擔心的味道。頓時讓柴舒心口有些發悶。
難道他正如丁四說的那樣,一整晚都睡在沙發上?
連張毛毯都沒蓋,這不是自己找罪受嗎?
小跑著上前,柴舒趴在他胸口上輕輕的搖晃著他。
“煌爍……你怎麼在這裡睡著了?”
她話音剛出口,接著就感覺一隻胳膊纏在她腰腹上,天旋地轉間,她已經被壓在了某人身下,頭暈腦晃的還沒回過味來,熟悉的男性氣息就竄入了她口中。
“唔……”神馬狀況?這男人夢遊啊?閉著眼都能做得這麼幹淨利索。
聞著她身上的馨香,那種帶著絲絲甜膩的味道是他不用看也分辨得出來的。空了一晚的懷抱現在終於有了著落,空寂的心彷彿也在剎那間被那種誘人的味道填滿。沒有直接的攻城略地,丁煌爍閉著眼,輕柔的只在她牙關處來回的徘徊著。修長的大手一手橫穿過她的脖頸,讓她像睡覺般的枕在他有力的臂彎上,另一隻手卻不停的隔著衣物在她身上游蕩,來回的肆意的撫摸,彷彿是要證實眼前抱著的是不是幻覺一般。
“老婆,不要離開我好不好?”終於某男放開了她的嬌唇,貼著她粉嫩的耳垂像是夢囈般喃喃的出口,暗啞的嗓音帶著磁性的魅力,像是在細聲的詢問,又似在霸道的要求。
父母的痛苦深深的烙在他的心上,他無能為力,畢竟他不是當事人,他沒法理解母親埋在心中的痛,更何況母親從來都不會在他面前表現出來。為了不讓他跟著她一起難受,母親偽裝得比任何人都好,即便是他,也分不清楚到底母親哪時的笑容是真的,哪時的笑容是假的。
如今他也有自己放在心間上的人了。也終於能體會到母親對愛人的那種失望之痛,那種決然的痛。他沒法想象如果有一天,當心愛的人離開自己、背叛自己,那時自己會痛成什麼樣。因為現在哪怕只是一個簡單的假設,他都覺得心中隱隱發疼。
如果是換成這小丫頭?不!他不會讓自己去走父親的路,那是一條將心愛的人逼上絕路的做法,他不會允許這種如果出現!不管是對他,還是對她!
“說什麼胡話呢?我這不是在你身邊嗎?”柴舒紅著小臉有些嬌嗔的埋在他頸窩。有那麼一瞬間,她真想拿把棒槌敲他兩下。一大早的搞得這麼煽情,不知道他到底是清醒還是迷糊著。
嬌嗔的嗓音傳入丁煌爍耳朵裡,帶著她獨有的香甜氣息,讓他心間一顫,明明醒著,卻不敢睜開眼看她此刻的樣子,就那麼顫慄著濃密的睫毛,貼著她細滑的脖子,輕輕的吸允起來。
“呵呵……癢死了……別鬧了……”脖子上敏感的癢意傳來,柴舒伸出手就想把他腦袋給推開,但枕在她頸下的手臂微微往下,大掌就將她推拒的小手握住。而另一隻空閑的手掌卻悄悄的鑽入她衣服裡,貼著她平坦的小腹輕柔的揉捏起來,那絲一般潤滑的肌膚頓時讓丁煌爍呼吸變重,遊走在小腹上的手情不自禁的的就朝那褲子裡鑽。
“啊!住手!你……發什麼瘋?……有人來……”
丁煌爍呼吸一頓,緩緩的睜開那璀璨閃亮的眼眸,眼底是濃濃的讓人臉紅心跳的之色。
“討厭……把手拿出來!”半個身子都被他壓住,她的手一隻被擠在兩人身體中間抽不出來,另一隻被他牢牢的握住,只能羞惱的漲紅著臉命令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