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但每吃一口,他就來添一下,曖昧不說,別扭得她都沒心情繼續吃下去了,沒好氣的將他手中的食物推開,就在他整潔的西裝上不停的拱來拱去,將嘴邊黏黏的口水全都給擦到他身上。
知道她是故意的,丁煌爍也沒生氣,反而發自內心的溫柔的笑了笑,捧著她不安分的小腦袋對著自己的臉,一臉邪氣的問道:“還有更惡心的,老婆要不要試試?”
柴舒見他睿智清澈的眼底滑過一絲邪惡,雖然不知道他說是什麼,但能肯定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感覺到自己沒法再躺下去了,立即從他懷裡坐起身來,腳一跨,分腿坐在他大腿上,兩只小手分別擰著他臉頰的兩側,“你丫的就不能拿一天正經點嗎?也不怕人笑話。”
她話剛說完,前面專心開車的丁一突然冒了一句話出來,差點把她給嚇的從男人腿上摔下去。
“少奶奶,我是不會笑話少爺的。”少爺在他們面前正經慣了、面癱慣了,害的他們這些年來也都跟著少爺變內向了,好不容易看到少爺能換個性子,他們自然是樂見其成,哪裡還會笑話,再說,少爺是他們這些兄弟的恩人,給他們膽子,他們也不會去冒犯少爺的。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丁煌爍淡漠的看了一眼前方的後腦勺,環住某人腰身的手收緊了一些。
“煌爍,他要不開口,我還真的就一直把他當啞巴看的呢。”柴舒吐了吐舌頭,故意拆他的臺。心裡腹誹的話也沒敢開口說,真是什麼樣的主子養什麼樣的奴才。那個丁一從來除了稱呼她以外,基本上沒開口說過一句多餘的廢話,如今見自家老闆這幅不要臉不要皮的德行,也跟著開口搭腔了。
都不知道這男人去哪裡找來的這些人,各個都正值青春年華,卻甘願做人家的傭人,這種沒錢途又卑微的工作,一個個還幹的有模有樣的。
丁煌爍勾著嘴角笑了笑,看見她俏皮的吐出小舌頭,眸光閃動,差點就想去咬,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前方,終究還是被他忍了下來。只是身體的反應卻誠實得讓他沒辦法壓制下去,抱著她腰肢往前一按,墨黑的眸子傾瀉出濃濃的。
“呀!”柴舒還當是什麼東西烙著她,當感覺到他胸口微微起伏,呼吸有些急促時,才對上他炙熱如炬的眸子,頓時瞭然於心,一抹玩味和邪惡頓時劃過她的腦海。
臭男人,連車上都能隨便的發情,我就不信在外人面前、特別是其他男人面前能將我怎樣!
揚起一臉的賊笑,柴舒抱著他脖子故意將小嘴兒貼到他耳廓邊,若有似無的朝他耳朵裡吹著熱騰騰的氣息。感覺到他因自己的動作渾身緊繃,不禁心裡暗暗好笑起來,小樣兒,只準他調戲她,她同樣也會!這動作她可是跟他學的,不信整不了他。
坐在他大腿根部的小屁股更是有一下沒一下的磨蹭著他的褲子,從旁邊來看,根本看不出什麼端倪,只會讓人感覺到是個小女生撒嬌一般。自然,坐在前排開車的丁一併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從後視鏡中,看著少奶奶親暱的靠在自家少爺肩上,會心的勾了勾嘴角,然後繼續專心致志的開車,沒有絲毫去打擾小兩口甜蜜溫馨的動機。
丁煌爍簡直被她折騰的快要瘋了,額頭上也悄悄的布上了細汗,若仔細看,就能發現他白皙的脖子上隱隱的還能瞧見青筋抖動,黯黑的眸子帶著滿眶的狠狠的瞪了一眼那故意點火的丫頭,圈住她纖腰手下滑到那不聽話的臀部上,充滿警告意味的拍打了一下。
“丫頭,你要再玩下去,等會兒就算你哭著求我,我也不會放過你……”這磨人的小妖精,吃準了他在外人面前不敢動她。自己心疼她,隔一天不碰她,她卻不知好歹的自動點起火來了,簡直就是欠收拾!平時處處都被她吃的死死的,看這回不把她教訓夠,他這夫綱還真沒法振下去了。
“嘻嘻……”柴舒絲毫沒把他的威脅放在心裡,對他故意的挑了挑眉,眨了眨眼,一副你能拿我如何的摸樣,在某人眼中更是欠扁的緊。
“你!”丁煌爍緊繃著身體,兩手捧著她的臉扳正,“欠收拾!”話一完,也不再去管車裡是不是還有人,難以自制的吻住了她,霸道的舌頭頂開她牙縫,橫沖直撞的闖進她檀口中,像是要發洩什麼一樣,纏住她滑膩的小丁香就急切的允吸起來。
這該死的丫頭,存心讓他難受,存心找茬的。不能碰,是吧?那總該討點福利,要不然這火怎麼壓的下去。
他都忍的快痛死了,這該死的車怎麼行駛的這麼慢?
殊不知,前面本來還一本正經的丁一看到後面突然就燃燒起來的激情,怕車子開快了,打擾到自家老闆的雅興,索性將車速減到最慢,從外面看,豪華的轎車就似蝸牛在馬路上爬動一樣。
“唔……”柴舒沒想到他會來這招,嚇的都快忘了呼吸,一個勁兒的在他身上撲騰著,試圖掙開他。嗚嗚嗚,舌頭都快發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