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一個老太監低聲在楚皇耳畔說了幾句,楚皇怒氣稍斂。
楚皇朗聲道:“傳令下去!誰若是能拿回本國重寶,朕,封他為玄甲軍大統領!”
西楚南境。
江望笙手持竹棒,腳底生風,似飛鴻過雪,若馮虛御風,見路邊有一茶肆,便落於地面,叫了聲:“老闆,來一壺茶。”
兩人黑衫裹身,一男一女,氣定神閒地喝茶談話,見了青年那般輕功,露出了警惕之色。
男子瞧著隔壁桌的青年,暗道:“察覺不到他的內力,但他的輕功甚是高明。”他看了一眼身旁女子。
女子低聲問:“會不會是來抓我們的。”
“不會,放心吧,師妹。”男子擠出一抹微笑,摟住女子。
“我們被那老太監發現,暴露了本家功夫,他們肯定想不到,我們會反其道而為之,從南唐借道。”
女子仍是擔心,“可是......”
男子拍了拍她,從懷中拿出一包藥,藏於袖中,走至茶肆煮茶之地,悄然將白色粉末盡數倒在茶中。
“這位爺,您有什麼事嗎?”茶肆老闆見這人前來,諂媚一笑。
男子淡淡一笑,拿出了一錠銀子放在桌上,“再來一壺茶。”
“好嘞,您稍等!”
江望笙隨身帶了一卷話本小說,看了半晌,茶水便至,不顧水溫滾燙,大口飲入腹中。
一杯接一杯,不多時就喝了個乾乾淨淨。
一男一女見狀,會心一笑,起身離開。
幾里外。
女子舒了一口氣,欣然笑道:“師兄,還是你有辦法。”
“是你疑心太重了。”男子安慰。
驀地,兩人停下,驚恐地望著前方。
驛邊樹上,一個青年踩在輕枝上,手握竹棒,戲謔地看著兩人。
“你,怎麼可能?”
青年憤怒道:“你下毒藥,麻藥,也就罷了。可你為什麼要下瀉藥?”
說著,他的身子輕輕顫抖,倒吸一口冷氣,痛苦地叫了一聲。
以他的功力,自可百毒不侵。
但春藥,瀉藥這等偏向藥用之物,饒是他也防不勝防。
女子不解地看向男子。
男子無奈聳肩,道:“藥都用完了,只剩下瀉藥了。”
“大理寺的人,受死!”
兩人對視,同時暴起,抽刀拔劍,攻向江望笙的面門。
江望笙飛身而下,竹棒輕輕一抖。
“不好,他的速度...怎麼可能這麼快?”
兩人飛至半空,江望笙已然落地,竹棒暗含內勁,打入他們的穴道,霎時間毀去經脈中的內力,如利劍搬穿過丹田。
江望笙自語:“我可沒有下殺手的習慣,廢了你們的武功,日後好自為之。”
“他到底是什麼人?我們兩個八品武者,竟然......”一男一女嘴角溢血,癱倒在地,無助地對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