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天一飛揉了揉眉眼。
頭有點沉,還伴隨著陣陣抽疼。
“難道是因為昨晚酒喝多了。”
昨晚是公司聚會,眾人都高興,天一飛也不好掃興,就多喝了幾杯。
沒想到就多喝了幾杯頭竟然會這麼疼。
明明平時也沒有少喝酒。
尤其是陪客戶喝酒時,想要拿下合同,就要陪合作方喝到盡興,每次都得喝個半醉。
還記得有次公司處於發展期,為了拿下合同,喝多了到醫院裡洗過胃來著。
作為一名還是小有成就的成功人士,天一飛的酒力自然是好得很。
談生意就是那樣。
不服就是幹,這股狠勁可不只是能表現在打打殺殺上。
商業上酒桌的狠勁也差不了多少。
不僅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別人不服,用酒量把別人給幹服了,把別人幹怕了,也能表明自己的決心和態度。
視死如歸,胃再難受也不能退縮。
甚至不少時候還自己主動多喝了幾杯。
洗過幾次胃,收穫也挺大的,有些公司的一些大專案都是以這種形式拿下來的。
有些死黨還是他用酒拼出來的。
毫不誇張的說,入了社會後他的生活和酒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比起平時,昨晚喝得真的不算多,倒頭就睡也是年末工作趕太累的緣故。
按理說不應該會宿醉才對呀!
想著想著,天一飛突然覺得喉嚨有點幹。
“算了,先喝杯水再說。”
他打著哈欠,下了床,一邊抓了抓頭髮,一邊向著飲水機走去。
走沒個幾步,他便迎頭撞上了什麼東西。
“怎麼回事呀?”
這麼一撞,王一飛倒是清醒了不少,同時頭也更痛了。
他一邊用掌心揉著額頭,一邊打量了擋住他去路的東西。
“牆?”
王一飛感到十分詫異,擋在他面前的是泛黃的牆壁。
他傢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了?
這才走了幾步路,竟然就撞到了牆壁。
困惑之餘,王一飛重新打量起了房間,然後他發現自己住的幾十平方的房間,此時竟然只剩下十平米都不到。
他的房子還是新買的,用了不過兩三年,裝修過一次,跟新房幾乎一模一樣。
現在他所處的這間房間,不只是面積小,而且很是簡陋,牆壁已經泛黃,放下一張床和一張書桌之後,基本上沒剩多少空間了。
一個是豪宅,一個是好窄。
“豪宅變好窄,諧音莫名的喜感。”
天一飛苦笑著搖搖頭:“現在可不是玩梗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