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他總算是肯定，這味道就是從這個黑裙女人身上傳來的。
還好兩人之間隔著一張桌子。
若沒有這張桌子，怕是黑裙女人會臭的更近。
儘管如此，女人身上依舊是臭氣逼人。
跟白天在計程車上，孟瑩香一瀉千里時的味道有的一比。
只是遮住口鼻，已經擋不住這股臭味了。
沒辦法，元小山只能繼續憋氣了。
“怎麼？小帥哥不給姐姐我這個面子嘛？”黑裙女人巧笑嫣然，話語中卻似有不悅。
元小山有點進退兩難了。
低胸裝女人身上那股味道實在太重了。
即使是憋著氣，依舊是打女不住她那股味道。
還好，氣味在能忍受範圍。
可一旦元小山要喝酒，就不可能繼續憋著氣。
眼珠子一轉，元小山靈光一閃。
只見他手扶額頭，委婉拒絕道：“抱歉了，剛剛我喝得有點多了，現在實在是喝不下了。”
“沒關係。”
令人意外的是，黑裙女人一再被拒，卻沒有生氣的樣子。
難道是因為看這邊的人太多了。
周圍有不少目光。
眼角餘光左右瞅了兩眼，元小山發現還真有不少人在看著這邊。
這些人幾乎都是男的，可見都是被黑裙女人給吸引過來的。
奇怪的是，他們的目光都挺火熱的。
黑裙女人身材是很好，問題是她身上那股味道，實在是太重了。
這就好比掉進了糞坑。
一個兩個還可以理解，可他們都是一個樣，這就讓人覺得匪夷所思了。
難道他們什麼也沒有聞到嘛？
在元小山觀察周圍情況之時，黑裙女人繞過來了沙發，轉身時裙襬撩動，一屁股坐下時，都能看到她那翹豚了。
元小山被嚇了一大跳。
相較於黑裙女人的舉動，她身上那股臭味更嚇人。
就跟只被踩了尾巴的貓，元小山炸毛了，刷的一下站了起來，連連後退了好幾步。
與黑裙女人重新拉開了距離。
“喲，沒想到小帥哥還是個純情少年呀！”黑裙女人只覺得好笑。
看她笑得挺開心的，怕是一點兒自覺也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