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樓。
樓下的客廳只開了落地燈,並不昏暗,甚至還有些溫馨。
走出好久後溫諾才發現自己的腿竟然不痛了。
不知道厲今梟給自己用的是什麼藥,效果挺好的呢。
她蹦躂了兩下。
發現廚房裡有微弱的光亮傳出。
溫諾走過去推開了廚房的門,卻看到廚房裡站著的人竟然是厲今梟!
她一定是睡得眼花了。
揉揉眼再看。
是厲今梟沒錯了。
冒著熱氣的廚房裡,繫著圍裙的厲今梟拿著鍋鏟正在輕輕攪和著鍋裡的東西。
穿著白襯衫的他,即使是在油煙的環境裡做飯,也處處透露著清靜高冷。
溫諾很少見男生做飯。
活了兩輩子,她生命裡會做飯的男性少之又少。
哥哥溫煜是個溫和開朗好男人,但是他也是不做飯的。
用他自己的話來說,他的雙手是用來挖掘歷史故事的,不是用來摻和人間煙火的。
這一對類比下來,溫諾就更沒想到厲今梟這樣的男人竟然會下廚。
而且還下的這麼優雅。
一個連做飯都是優雅的男人,一定是把優雅都刻到了骨子裡的。
廚房裡。
厲今梟開始切菜了。
他右手拿著刀,左手的袖子整齊的捲了半截起來,露出肌肉線條分明的手臂。
這條手臂,曾經那麼緊的摟在溫諾的肩膀上。
腰上。
將她摁著與他的身體嚴絲合縫的貼合著。
這一秒,廚房的熱氣噴薄在溫諾的臉上,她彷彿能感覺到這雙手臂又纏上了腰間。
灼熱一片。
好熱。
溫諾抹了一把額頭。
這時,厲今梟已經從油煙機的玻璃面板上看到了她。
他轉身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