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激動好八卦又好狗血。
但是溫小姐過兩天就要結婚了呀……
林卓偷用視線去瞄兩人,卻看到兩人已經一前一後走遠。
穿著婚紗的高俏女人垂頭走在前面,肩頭還披著厲今梟的西裝外套,而他家梟爺就單手插兜,一手夾著煙,默默的跟在後面。
筆直的路,兩人竟然走出了t臺秀的感覺。
林卓趕緊開車上去,從窗戶湊出頭壓低聲音在厲今梟身邊問:“梟爺,我要跟著嗎?”
“不用。”
“那您的航班……”本來是送厲今梟去機場的,沒成想在酒店門口看到了溫諾。
“退掉,會議改期。”
“好。”
林卓趕緊開車離開。
走遠後才敢從後視鏡裡打量一眼那穿著婚紗的女人。
凌亂,性感,美豔,野性。
是配得上梟爺的。
只可惜……
溫諾知道厲今梟在跟著自己。
從家裡走出來吹了這麼就的冷風,她的酒已經醒了三分之一了。
想要甩掉他,她走得急了,人沒甩掉倒是把自己腳上唯一一隻拖鞋給甩掉了。
赤腳踩過一片石子撲得路,她疼得只能用婚紗的裙襬裹住自己的腳往前走。
沒走幾步,就被身後的男人拽住了手腕。
“幹嘛!”
溫諾紅著眼甩頭問他。
卻見男人嘴裡叼著煙,一隻手拎著一個袋子,邪邪的笑,“就算再不想結婚也不必這樣糟蹋一件婚紗。”說著,他拉著溫諾在一邊的石凳上坐下。
撩起婚紗的裙襬,將她的腳拿起來放在了他的腿上。
被高階西褲包裹的腿細長。
溫諾縮了一下腳:“會弄髒你的褲子的。”
聽她這麼說,男人輕笑了兩聲,害怕嘴裡香菸的菸灰掉下來,他將菸頭摁在了一側的垃圾桶上。
然後拿起了她的腳。
白嫩嬌軟的腳已經被凍得通紅,腳上傷痕累累,光是看著就覺得疼,可是在酒精跟寒冷的作用下,溫諾卻沒感覺,此刻被厲今梟拿起來看了,她才覺得疼。
秀氣的小眉毛皺了皺。
男人從一側的袋子裡拿出了酒精跟傷藥。
“你什麼時候買的這些東西?”溫諾還瞥見了袋子裡有一雙雪地靴。
“就剛剛,路邊就有藥店跟鞋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