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住9，如果能穩住9就成。
不過在心中姜長文對這部劇到底能走多遠已經不抱多少希望了。
第四天，當助手拿著資料再次敲開姜長文的辦公室，然後臉上表情有那麼一點點灰白的時候，姜長文心中終於產生了一個不好的預感……
“姜導。”助手有些怯生生的。
“說吧。”
“收視率掉到7，被同期一部《農村愛情故事》給反超了。”
“……”這一次，姜長文既沒有震驚地站了起來，也沒有失態地顫抖，他平靜地可怕“出去吧。”
“姜導……”助手沒有聽清楚下意識地再問了一遍。
“出去……”
“哦。”
當助手離開以後，姜長文捂住了臉，陷入了深深的絕望中。
他突然想起當時楚青非常嚴肅地告訴他，這部戲他可以投資，但前提是要按照他修改好的劇本來拍……
姜長文閉上眼睛。
青子，你可坑死我了……
今天掉到7，明天呢？明天掉到6還是5？
後天呢？
後天被電視臺腰斬？
姜長文突然不敢想了，這次打擊真是非常大。
………………………
業內幾個專業人士也將《新白蛇傳》批得一塌糊塗。
當然不只是他們，只要你點開網際網路搜尋《新白蛇傳》這幾個字跳出來的評論鐵定清一色都是罵人的評論，就算有好評也是寥寥無幾也瞬間被無窮無盡的差評給淹沒。
《新白蛇傳》算是徹底撲街了，至少在楚青的粉絲和網友們看來真是撲到無可救藥的地步了。
楚青的人氣雖然很可怕，但也只能支援新白蛇傳幾天而已，一部爛劇就算再支援也沒什麼用的。
楚青並不是龍傲天，雖然一路上都是順風順水，但這一次所有人都覺得楚青應該會經歷前所未有的失敗，也許是出道以來最狠的一次失敗。
不過粉絲們普遍認為楚青的失敗是正常的，畢竟一個作家，歌手，兼職影帝的楚青能夠做好這麼多事已經很不容易了，甚至在娛樂圈都是絕無僅有的，所以這次失敗並不影響楚青在粉絲界的光輝。
二月二十五日的早晨，楚青再次踏入螢輝傳媒的大門，所有人看到楚青的模樣是相當憔悴的。
黑眼圈，頭髮有些蓬亂，眼睛還散發著一絲的血絲，甚至整個人都有氣無力走路都帶著那麼一點點虛浮，這模樣就是典型的愁了好幾天沒有一天睡過好覺，聯想這幾天《新白蛇傳》的收視率後，眾人都擔心地看著楚青。
他們自認為知道楚青憔悴的原因。
“青哥……你……不要難過，畢竟只是一次失敗並不影響什麼……”
“我知道。”
“青哥，你不要這樣好不好，一部電視劇並不代表什麼，我們依舊支援你的，你別傷心。”
“沒……我沒傷心啊。”
“青哥，大不了從頭再來，怕什麼，不怕的。”
“我沒怕啊。”
“青哥……你……我其實不用故作堅強的……”
“我有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