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幾個人圍著舉著槍,槍口一直對著兩個人。
她嚇的臉‘色’一白,看著黑鷹,“這怎麼,怎麼……”
黑鷹回頭瞥了一眼,仍舊摟著她的鬧大,讓她更靠在了自己的身上,他站著,她坐著,頭正靠在他的肚子上。
那裡不是柔軟,而全是他結實的腹肌,帶著一塊一塊的輪廓。
靠在那裡,是很安心,可是,看著這麼多槍,仍舊讓人心悸。
她忙說,“你們住手,人是我殺的,你們對著他幹什麼。”
一個警察仍舊舉著槍看著裡面,“闖警察局,你是想劫獄嗎?”
“你給我過來,不然我們開槍了。”
“還敢襲警,你給我放下手,老實的蹲在地上。”
幾句話,讓木斐然一下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她抬起頭看著黑鷹,“你……”
黑鷹只是用餘光瞥著後面的人,目光涼涼的,帶著一點寂寥的寒意。
“不用管他們。”他涼薄的道。
木斐然怎麼可能做到真的不管。
“但是你們……”
“沒關系,好了,你不要擔心,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木斐然會殺人?
那是不可能的。
除非是有什麼原因。
木斐然便磕磕巴巴的說了,說起了他們幾個調戲她的事,她臉上還帶著恐懼,一時間想起那個人的死狀,臉上更顯得難看起來。
黑鷹聽了,臉上卻是狡黠的眯了起來,危險的顏‘色’,染上他的眉梢,他說,“他們調戲你?”
木斐然說,“他們也只是一些普通遊客吧,我卻殺了人……”
“不,是一些普通的壞心眼,你沒殺人,斐然,他敢這樣對你,就是該死。”
“不不不,我不應該殺人的……”木斐然痛苦的捂起了臉來。
黑鷹一把拉過她的手,整個高大的人蹲下來,正對著她的臉,看著她,“如果你這個叫殺人,那我算是什麼呢?”
木斐然看著他。
他的目光那麼的純粹,讓她一時好像都要忘了呼吸。
黑鷹說,“傻瓜,你沒殺人,你是錯手而已,沾染在我手上的鮮血,比你的要多的多,就算老天要懲罰,先懲罰的,也是我這樣的人,而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