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澈說,“哎,我找什麼男人啊,什麼男人能比顧靖澤帥啊,我見過顧靖澤後,覺得任何男人都是渣好嗎,尤其在顏值上,那是比不過顧靖澤一根手指頭的,我這次是去找一個那裡的男人沒錯,但是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不是你想的那樣。”
李明嶼臉上黑著,“你說這個解釋我聽著怎麼覺得那麼不對勁呢?”
她解釋了半天,全是在誇顧靖澤的。
有這麼跟他解釋的嗎?
這是解釋呢,還是在二次傷害呢啊。
但是,是去找人的,那李明嶼也就不說什麼了,讓司機開去了會所,很快下了車。
進‘門’,看到是李明嶼來了,老闆親自出來歡迎。
李明嶼對林澈說,“你說要找誰,去找吧。”
林澈說,“老闆,我要找你們這裡一個叫小思的。”
“哎?小思……”老闆在那為難的說,“今天他不能出來工作啊。”
“啊?為什麼?”
這幾天來找他的也不少,老闆也是沒辦法,這個小思太不爭氣,捧了半天,好不容易捧紅了,竟然把臉給‘弄’爛了。
他呵呵的說,“生病在家休養呢,看我們這裡別的少爺,還多的很,您看看,不比小思差的。”
後面,不少人看到李明嶼,已經趕緊湧上前來。
這裡是國最大的一個會所,裡面‘女’的公主,男的少爺,也是比任何一個其他地方都多。
看著這些人,林澈只瞧了一眼,便又對老闆說,“我要找小思,他生了什麼病,人在哪裡,希望你能告訴我。”
林澈剛說完,李明嶼在一邊不耐煩的道,“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廢話那麼多。”
被李明嶼這一下呵了一跳,老闆趕緊說了地方。
小思就在他們後面的宿舍住著。
這裡少爺住的宿舍,條件也不好。
所以不少攢了錢的少爺,都出去自己住去了。
可是一些人也覺得,出去住也沒什麼意思,孤家寡人的,不想去享受什麼,便還留在這裡。
裡面,小思躺在‘床’上,一副好像隨時要死了的樣子。
一邊的人卻對他置之不理,還在那裡邊給自己敷面膜,邊說,“呵,最近房間臭的要死。”
另一個拿著手機玩遊戲的說,“有那麼一個死人死在那裡,能不臭嗎。”
“這麼臭,老闆也不趕緊把人扔出去。”
“人家是頭牌嗎,很多老‘女’人喜歡的。”
“哎呦,一個頭牌怎麼還死在這裡了呢。”
“臉被毀了,沒人要了唄,真是悲慘,頭牌還沒當幾天呢,就被‘弄’下來了,沒人管,沒人要,哎。”
“這本來就是個災星,剋星,誰挨著誰死的,咱們還是讓老闆給我們換個房間吧,省得晦氣,聽說他家裡人都是被他剋死的呢。”
‘床’上的人忽然動了起來。
兩個人倒是也不怕,小思那天被打的不輕,他們難道還怕一個廢人嗎。
“你們,再說一遍!”小思從‘床’上艱難的站了起來。
“哈,怎麼了,你克了人的事情,不是早就傳遍了嗎,你家裡人不都是被你克的差不多了,你幹嘛,你這是怎麼了,還當你是老闆的好頭牌呢,你現在什麼也不是,豬狗不如,沒人能幫你的。”
小思不顧疼痛,上去便跟幾個人扭打了起來。
兩個人打他一個,他自然又是傷上加傷。
外面保安聽見了動靜,趕緊進來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