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瞻垶回到應天府的這段時間,大明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也基本上都傳遞到了那些想要知道的人耳中。
別看世界這麼大,實際上只要是多少跟大明有點兒交集的國家都在注視著大明的一舉一動,大明的興衰也跟他們有直接的關係。
打個比方,要是大明衰敗了,這些人最首先要做的就是取消朝貢這件事兒。
雖然明朝時期這所謂的萬國來朝很是讓人提氣,但實際上沒有幾個國家是真正抱著仰慕的心情來的,絕大多數的國家都是因為嘲諷之後能得到的那份賞賜。
當然了,仰慕可能沒有,但害怕肯定是有的,別說什麼遠在海外這種話了,錫蘭山國的前車之鑑就擺在面前,誰敢閒著沒事兒瞎嘚瑟?到時候大明的寶船隊真來了就傻眼了。
除此之外還關係這所謂的世界局勢。
正所謂有衰敗的就有興盛的,大明若是衰敗了那肯定也會有別的國家興盛,到時候這些人就的見風使舵,看看到底是要堅定的站在大明一方還是要做個牆頭草隨風倒。
朝鮮的反應最為明顯。
朝鮮一直都是大明最忠實的擁躉,就連國王的確定都得大明開口同意才能算是有了正式的資格。
此時此刻,朝鮮太宗李芳遠正在他的寢宮裡看著他的元敬皇后,臉上是喜憂參半的表情。
“明珠和明心怎麼就這麼不爭氣呢?”李芳遠的語氣中多多少少的帶著一些恨鐵不成鋼。
“你說這都多長時間了?就算是太孫暫且還沒有正妃,不想搞出來什麼庶長子,但這麼長時間明珠和明心的肚子仍然是一點兒動靜都沒有,這算什麼事兒啊!?”
“妾身覺得您莫要著急,這是急不來的事情。”元敬皇后見狀趕忙開口安慰道。
“妾身可是聽說了,太孫殿下可是千古難遇的賢才,日後更會是一代明君,像這種常人所不能及的人也是不可能事事都順心的。”
“再說了,之前明珠和明心傳回來的家書裡有說過,太孫殿下對床笫之事極為剋制,一個月絕對不會超過三次,就是為了避免有損國基,明珠和明心的肚子沒有動靜也屬正常。”
“唉,我又何嘗不知道?”李芳遠嘆了口氣,嘆氣聲中充斥著滿滿的著急和無奈。
“太孫殿下至今都沒有確定太孫妃的人選,因此到現在仍舊是無所出,若是明珠和明心在此時懷上了,哪怕是個女兒,那咱們宗室的地位也就穩下來了。”
“咱們在著急的時候那些個望族何嘗不是在著急?光是我知道的他們就派人往大明送過不下三次的家書,裡面說的什麼還用想麼?”
“其實妾身倒是認為這並不是壞事……”元敬皇后眼珠一轉,話裡帶著些許莫名的意味。
“哦?”李芳遠的眼珠子瞪了起來。
“您想啊。”元敬皇后給李芳遠按著肩膀,語氣中帶著些許的寬慰。
“雖然是家書,但宮中禮儀規矩嚴格,別說隨意出入皇宮了,明珠和明心說她們都極少出入春和宮,所以這家書定然是要送到太孫的寢宮中的。”
“若是常人家裡遞個家書的什麼還正常,頂多就是說想念女兒了唄,但這可是皇室啊!”
“一年三次,就沒有人會覺得他們另有所圖嗎?就算是常人想不到,那大皇帝陛下想不到嗎?太孫殿下的聰慧是千古難遇的,他就想不到嗎?”.caso.
“你是說……”李芳遠心下一喜,臉上的表情也立馬轉變了。
“妾身覺得,望族這麼做並不會起到積極的效果,甚至極有可能適得其反!”元敬皇后言之鑿鑿,似乎是親眼所見了一樣。
“您想啊,雖然太孫殿下對床笫之事極為剋制,但每個月還是有那麼兩三次的,這麼長時間她們五人都沒有動靜,那隻能說明這是太孫殿下有意為之。”
“太孫殿下不想弄出來個什麼庶長子,但望族卻屢屢送去‘家書’催促,這不會引起太孫殿下的反感嗎?”
“這麼說的話,好像是這麼個理兒……”李芳遠不自覺地點了點頭,語氣也徹底放鬆了下來。
“那咱們要不要也送封家書過去?他們望族一年三次,咱們一年一次不過分吧?”
“妾身覺得可以,不過最好只是單純的家書,別的就不要了。”元敬皇后先是點頭同意,然後又搖頭反對。
“這種事情隨緣就好,既然太孫殿下有意剋制,那不管我們怎麼做,只要是想讓明珠和明心懷上那就是跟太孫殿下的想法是背道而馳的,這就不美了。”
“咱們的確是要催一下,但不是現在,而是等太孫殿下大婚之後,那時候殿下估計就沒有顧慮了,咱們催促也就是最正常不過的人之常情,就算是太孫殿下甚至是大皇帝陛下知道了也無妨。”
“畢竟,誰家長輩不希望自家子女早早的有個血脈呢?”
不得不說,在思維方面永遠都是女人比較細膩一些,哪怕李芳遠是朝鮮的君主,是一生都在政治上轉悠的人,在這些方面也總是有疏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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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時候就體現出了一個賢內助是有多麼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