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超過百億的金錢援助,又是教育援助,還有技術援助,這份恩情的確是難能可貴,可這只是恩,怨呢?
最初的毛熊為什麼要幫助兔子,是為了兔子好嗎?不是,是為了讓兔子牽制住腳盆雞,不讓腳盆雞北上。
若是時間再往前提一點,中東路、外蒙、旅順大連以及渡江等很多很多的事情都是毛熊在搗鬼,可以說種花家之所以孱弱,毛熊也是“功”不可沒的。
“想什麼呢?”在略顯詭異的氣氛中,還是朱高煦率先回過了神,喊醒了朱瞻垶。
“沒什麼,有些頭疼,所以在胡思亂想。”朱瞻垶搖了搖頭,沒有多說什麼。
有些話是不能說的,別說是朱高煦這個二叔了,就算是老爺子來了也不能。
“殿下,有人求見。”
就在這時,朱銘的聲音再次打破了有些尷尬的氣氛,讓朱瞻垶和朱高煦同時轉過了頭。
“進來。”
“稟殿下。”得到了朱瞻垶的許可,朱銘這才走進了帳篷。
“魯商劉家的人求見。”
“傳。”
“是!”
朱銘乾脆利落的應聲,然後緩緩地退出了帳篷,沒一會兒就帶著一個膚色略黑的男人走了進來。
“草民劉遷,見過太孫殿下,殿下福壽安康。”
“起來吧。”
“謝殿下。”劉遷直起身來,神色裡滿是恭敬,同時還有一點點的戰慄。
“殿下北巡,我等早該過來拜見,但聽聞殿下偶感風寒,因此特意讓人從關內捎來了些許藥材,以及這奴兒干都司出產的老參和鹿茸,希望殿下早日康復。”
“有心了。”朱瞻垶擺了擺手,人家上門來表示好意,他自然也不會甩著個臉。
“扎肥河衛一代的冬天如何?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回殿下,感恩大明天威,即便是在扎肥河衛這種偏遠的地方仍舊是平安的,沒有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甚至就連北山女真部都派人過來了,說是希望能夠在明年入京朝貢。”
“此事我等不敢隨便做主,已經彙報給我們家主了,想來這個時間訊息應該已經到應天府了。”
“北山女真部?”朱瞻垶皺起眉頭,然後轉頭看向了自己的二叔。
感受著大侄子的目光,朱高煦微微搖了搖頭。
他在奴兒干都司的時間不算長,但也不算短了,可跟這個北山女真部還真沒有什麼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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