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對於將士們來說也是一種誘惑。
“不止這樣。”對於自家二叔的樂觀,朱瞻垶覺得還不夠。
“之前我就說過,羊毛對於瓦剌來說是一道催命符,因為羊毛的收益很高,只要我們在和瓦剌的互市中開放羊毛的交易,那就會催動瓦剌人養更多的羊。”
“草場都是有限的,羊多了那馬自然就少了,而且羊在牧草不夠的時候還會吃草根,這會斷了瓦剌的根。”
“等到我們對瓦剌發起攻勢的時候,瓦剌不一定會削弱到無力反擊的地步,但相較於現在,實力肯定會降低不少。”
“呼~”聽了大侄子的解釋,朱高煦突然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現在我突然發現,不用跟你做敵人是一件很幸運的事情,不然的話怕是被你賣了都還不知道呢。”
“不至於不至於……”朱瞻垶擺了擺手,尷尬地笑了笑。
這可不是什麼好話,他可不想接著。
“行了。”朱高煦擺擺手站了起來,臉上還帶著幾分笑意。
似乎,能讓這個大侄子尷尬一下他很高興。
“那些事情都是你跟你爹的事情,跟我這個莽夫沒有什麼關係,如果需要打仗殺人,那你可以讓人去找我,但這種事情還是不要找我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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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不做的好倒是兩說,主要是別給你們添亂子了,那就不好了。”
“回來這麼長時間了,先去見了老爺子又來了你這裡,我也該回家去看看了。”
“你二嬸兒和弟弟還在等著我呢。”
說罷,朱高煦搖頭晃腦地離開了,都沒給朱瞻垶一個說再見的機會。
嘶~
朱瞻垶看著自己這個二叔離開的背影,心下有種怪異的感覺翻湧上來。
自己這個二叔,怎麼感覺去了一趟奴兒干都司性子怎麼就變了呢?
被奪舍了?
“想什麼呢?”
“臥槽!”
朱瞻垶正看著春和宮大門的方向想著事兒呢,猛然響起的聲音讓他直接跳了起來。
“不是,爹,您走路都不帶聲兒的?”回過頭看著同樣被嚇了一跳的老爹,朱瞻垶撫著胸口顯然是還沒緩得過來。
“什麼叫我走路沒聲兒?”朱高熾很是不高興。
“你爹我可是大搖大擺地走過來的,壓根兒就沒有躲著你的意思,是你看著你二叔的背影入了神才沒聽到的。”
“這樣啊……”朱瞻垶也沒有辯駁什麼,他也知道自己剛才是在想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