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爺爺,我爹說那東西是海狗腎?您也吃那玩意兒?”朱瞻垶突然想起來了他為什麼要到這裡來。
海狗腎這東西他不咋瞭解,唯一知道的就是戚繼光和張居正的事情,除此之外他基本沒在其他的地方聽過這三個字。
“前些年還吃,這兩年就沒有了。”朱棣看著大孫子,突然沒來由的嘆了口氣。
“爺爺老咯,不好再碰那事兒了,偶爾來一次緩緩心神放鬆一下倒還好,真要是不加節制,那怕是真要倒在床上了。”
“垶兒,你也要記住,那事兒是舒服,但一定要自己剋制,不然的話你可成不了大器!”
對於這事兒,朱棣一直都是很糾結的。
他既希望朱瞻垶能夠早點兒留下個子嗣,只有這樣才能算是鞏固國基了,因為只要有了子嗣,皇帝就算是出了什麼意外那也還有個根兒在。
但同時他也害怕朱瞻垶在初嘗肉味後會剋制不住自己,他是過來人,自然是知道其中利害的。
但問題他也不好怎麼教育,就今天說的這些就已經算是很多了。
畢竟,他也知道在長輩面前提起這事兒來的感覺。
“沒有沒有!”朱瞻垶趕緊擺了擺手。
“孫兒還小,也就是那些個女子都是藩屬國進貢的,有兩個還是朝鮮的宗室女,所以孫兒才給了個交代,不然的話放在那裡不碰容易讓朝鮮那邊恐慌。”
“畢竟,孫兒現在是儲君,一舉一動都可能導致朝鮮那邊的形勢發生變化,而且據孫兒看來,那邊的情勢也挺微妙的。”
“哈哈哈!”朱棣聞言大笑了起來,很是滿意的拍了拍朱瞻垶的肩膀。
“不愧是我朱棣的孫子,好!好!好啊!”
“本來爺爺還想著是不是找個機會提點你一下,但現在你能自己領悟那就最好不過了,爺爺也就能放心了。”
“爺爺,您就不用擔心這事兒了,拔苗助長的道理孫兒還是明白的。”朱瞻垶雖然很是利索的回答著老爺子的話,但還是感覺有些怪異。篳趣閣
特麼的這算是什麼事兒啊?
“再說了,孫兒現在還有正事兒沒解決呢!”
“哦?什麼正事兒啊?”朱棣現在是越看自己這個大孫子就越滿意,言語之間都不自覺的帶上了慈愛之情。
“自然是瓦剌的事情啊!”朱瞻垶很是理所當然的回答道。
瓦剌還是一根刺,深深地紮在朱瞻垶心口的一根刺,不拔掉是肯定不會舒服的。
“瓦剌?”朱棣有點兒沒反應過來。
在朱棣看來,現在朱瞻垶最關心的事情就是他著手組建的那個騰驤四衛,然後就是奴兒干都司的事情。
他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總是有種感覺,有一種朱瞻垶很在意奴兒干都司的感覺,甚至比起草原來,他覺得朱瞻垶更在意奴兒干都司。
先是去找刑樞,然後又是察罕達魯花,後來在面對錦衣衛糾察出來的第一批貪官時更是沒有選擇遵守“剝皮實草”的祖訓,而是選擇將他們流放奴兒干都司。
所以,現在朱瞻垶冷不丁的說起瓦剌這兩個字的時候他反倒是沒反應的過來。
“對啊。”朱瞻垶嘆了口氣,言語之間有些失落。
“雖然很不想說,但歷史上絕大部分的朝代都是在放棄了擴張之後才開始慢慢衰敗的。”
朱棣愣愣的看著自己的大孫子,臉上的表情不停的變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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