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也沒有多解釋,邊笑邊搖頭的走了。皇帝打定主意要削藩,與其坐等削藩的聖旨將各藩王各個擊破,倒不如多聯合幾個藩王與皇帝相抗衡。
如今秦陽與南陽交好,若是能再將周邊的幾位有分量的藩王拉下水,就算削藩的聖旨到了,也會淪為一張廢紙。
姬朝歌越走越快,最後索性施展輕功,踩著樹葉凌風而起,眨眼間便如風般衝進了鳳舞宮。
秋風暖人,趙歆月只覺得眼前一花,王府精緻的景色飛快的往後退,接著身下一軟,她人已經躺在鳳舞宮的床榻上。“這就回來了?”
“回來了。”姬朝歌點頭,扶著她的細腰將她困在胸膛與床鋪的方寸之地,目光灼然的與她對視。
主子們要親熱,白櫻等人急忙紅著臉退下,順手將門窗全部關好。
“你好重,起來呀。”趙歆月羞得俏臉通紅,雙手撐在他的胸口,一副欲拒還迎的羞澀模樣。
圓房還沒開始,他怎麼能起來?姬朝歌抿唇邪肆一笑,好看的桃花眼中盪漾著令人心醉的春情。“歆兒,想不想要我?”
趙歆月愣愕的望著他,一時間都忘了害羞,這人到底要不要臉的?
“告訴我,你想不想要我?”見她不肯回答,姬朝歌索性鬆了腰帶扯下肩頭,露出一片光潔如玉的胸膛。
這算什麼?色誘她嗎?!睿智無雙、不近女色的南陽王,竟然色誘她?
趙歆月傻了,小臉通紅目光呆滯的望著他,這人不笑就已經要人命,如今再這樣袒胸露膚的色誘她,那簡直是要了老命。
“咕咚!”
姬朝歌傻了,趙歆月也傻了,旋即她就在對方調笑的注視下回過神來。
啊啊啊,太丟人了,活不下去了。她剛才幹了什麼?吞口水就吞口水吧,怎麼能發出這麼大的聲音?!
“不是我!剛才那個不是我,肯定不是我!”將臉埋在枕頭上,趙歆月甕聲甕氣道。
姬朝歌本想板著臉,可一見她這般模樣,再也忍不住笑出了聲。
“笑吧笑吧,小心笑出皺紋。”趙歆月巴著枕頭露出兩隻眼睛,憤憤不平的瞪著她。
可這水眸含羞帶怯,包含春情的瞪著人,哪裡有半點殺氣,有的都是勾魂攝魄的嫵媚。
如此秀色可餐,姬朝歌又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如何能忍得了?“歆兒,想不想要我?”
“你這人!”趙歆月又羞又氣,當真是惡從膽邊生,抬頭對準他的肩膀吭哧就是一口。
肩膀一陣癢癢,姬朝歌垂眸嘴角含笑的看向她,任由她像只幼貓撒嬌的咬著他。“解恨了?”
“才沒有。”趙歆月老臉一紅,半垂著眼眸不敢與他對視。
“當真?”姬朝歌瞭然一笑,本就長得俊美非凡,如今這一笑簡直要了人的小命。火紅色的鳳袍被他揪住,輕輕一扯便丟出床鋪。
白色的文人袍纏綿著火紅色的鳳袍,紅與白相處糾纏,繾綣得一如床上的兩人。
“說。”姬朝歌撐起身子,目光灼然得讓她的羞怯無處遁形。
趙歆月又羞又怕,被他看得渾身如同蝦米一般泛紅,捂著眼睛低聲問:“說什麼?”
“說你要我。”
這個不要臉的!趙歆月徹底無語,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不要。”
“真的不要?嗯?”
尾調上揚,充滿蠱惑人心的味道,如同彎曲的小拇指在人的心上撓啊撓。
趙歆月一時氣結,又羞又氣卻又拿他無可奈何,只能睜著一雙翦水秋瞳含羞帶怯的望著他。
“再露出這種表情,小心明天下不了床!”姬朝歌暗罵一聲冤孽,本想好好逗弄她,末了卻發現受折磨的是自己。
要來了嗎?趙歆月緊張的閉上雙眼,感受著他的唇帶著涼意覆上她的額頭,滑過她的鼻尖,在下巴上輾轉片刻吭哧就是一口。
“你……”話未出口,便被他霸道的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