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被這個當孃的監督得連親一下楚兒嘴唇的機會都沒有,只能在大街上才能親那麼一口。
這擺明瞭是為了自己而在這裡堂而皇之的假公濟私啊!
聞言,廳堂裡其他人在面面相覷,一陣困惑,不知藍天先生所說的是什麼意思。
但是鐘雪英豈能不能明白,她什麼事情都順著秦勳,幾乎沒有管制過,只要兒子開心就行,唯獨一件事……
“沒想到這小子連這種事都和他朋友說。”鐘雪英心裡忍不住啐了秦勳一口。
不過,她又立刻有些擔心起來,藍天先生的話她不得不重視。
現在想想,她覺得確實管的嚴了點,勳兒的年紀也不小了,像他這種年紀的其他人家的少爺,都有成婚生子的了,那些花花少爺碰過的姑娘更是不少,可勳兒卻還是一個童子。
若是這麼下去,物極必反,將來不會連姑娘都不想了吧,或者對姑娘有心理陰影了,那可就要頭疼了。
但是楚兒又不能讓勳兒碰,而勳兒除了楚兒一個姑娘,也沒見過他和其他的姑娘有什麼交集,這上那找一個姑娘。
“難道讓勳兒去春宵樓?”鐘雪英腦中閃過一個想法,不過很快就被她自己否決了,“不行,不行,這不是讓勳兒學壞嘛,將來習慣性地去春宵樓就完了。”
若是秦勳知道自己這個當孃的此刻的想法,不知道是該哭呢還是該笑。
他只想和楚兒摟摟抱抱,而當孃的卻有叫他去春宵樓,這叫什麼事?
而就在鐘雪英心思千回百轉之際,楚兒的頭已經低得看不到臉了。
很顯然,她也知道藍天先生指的是什麼事情。
事實上,有好幾次和秦勳哥哥單獨相處時,楚兒都能明顯的感覺到秦勳哥哥眼中炙熱的光芒,她也感覺自己快在秦勳哥哥炙熱的光芒中融化了。
可是伯母每次都能“及時“的出現,將兩人旖旎的心思強行驅散。
不過,秦勳哥哥連這種難以啟齒的事情都會跟眼前的藍天先生講嗎?
秦勳看到廳堂裡大家都面面相覷,心理尋思著自己的這話是不是講的太露骨了,或者自己作為一個“朋友“不該講這樣的話,不會引起懷疑吧。
“我也是從醫學的角度來講,不過秦伯母不用太擔心,秦勳不一定會發生我說的那種情況?”秦勳訕訕地解釋道。
這個“私利“還是徐徐圖之吧。
不過,這話聽在秦義耳中,意味就不一樣了,他沒有參與監督秦勳的活動,甚至都不知道秦勳和楚兒發展到那步了,他也沒有怎麼關注過這種事,只知道自己兒子和楚兒感情很好,所以壓根沒有聽出來藍天先生話裡的機鋒。
“勳兒他怎麼了?”
“沒事,秦伯父,不用擔心,秦勳一切都好。”此時的秦勳才發現剛剛一頓扯淡,扯大條了,趕緊向秦義解釋。
“我剛剛聽藍天先生說勳兒有心理問題?”
“沒有,怎麼可能。“秦勳急忙否認,若是讓家裡人認為自己有心理問題,那這事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要是因此又被自己這個當孃的猛灌一陣子濃黑的中藥,那可是要跪了。
“秦伯父,秦伯母,你放心吧,秦勳經常和我在一起,不會有問題的。“秦勳拍著胸脯說道,。
這下秦義倒是沒有什麼擔心的了,畢竟眼前的藍天先生能夠製作出那麼多的神藥,堪稱神人,想必勳兒和他在一起,估計疾病也找不上他。
鐘雪英的也停下了千回百轉的心思,雖然她知道藍天先生說的是什麼事情,但她和秦義的想法一樣,對拯救百草居於危難的藍天先生是信任的。
“放心吧,秦伯父,秦伯母。”楚兒深深地的看了一眼藍天先生,“我和秦勳哥哥天天待在一起,他有什麼問題,我能馬上發現的。”
“那就拜託藍天先生了。”鐘雪英鬆了口氣,“我們家勳兒能夠結交藍天先生這樣的朋友,真是他的榮幸。”
“秦伯母客氣了,能夠秦勳結交何嘗不是我的榮幸,我也從秦勳的身上得到很多的啟蒙和知識。”
既然不能為自己謀“私利“,這種牛皮還是可以吹吹的。
反正這趟來,就是為了打消秦義對於自己提供新藥品的顧慮的,將自己置於“藍天先生“重要的位置上,更能讓他們信任自己說的話,也讓他們能夠相信自己會看在“秦勳“的面子上,大方提供新藥品給百草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