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怎麼知道雅詩小姐會這支舞?”李白一陣驚訝。
“上次……有幸和雅詩姐跳過……她教的。”秦勳有預感到自己說了什麼不該說的。
李白先是一愣,片刻之後,便笑了,頗有深意地說道:“看來我說的沒錯,還是秦弟你有豔福啊!”
秦勳撓了撓腦袋,笑了笑。
那確實是豔福,即使是對於有幸看到的人來說也是如此,更別說自己和雅詩姐共舞了。
一想到自己和雅詩姐在舞臺上的貼身飛舞,體內現在都不禁一陣血氣翻滾,她那曼妙的身材,還有婀娜的舞姿,讓人過目不忘。
李白也是會心地笑了。
青山學院離紅袖坊並不是太遠,秦勳和李白沒走多久便來到了時冉先生的住所。
“時冉老頭,許久不見,別來無恙啊。”剛進門,看到了迎了出來的時冉先生,李白微微作揖。
“呵呵,沒想到太白還能專程來看我,真是榮幸之至啊。”時冉先生笑呵呵的說道。
“見過時冉先生。”秦勳對著時冉先生行了個禮。
“哈哈,秦勳小友,你終於來我青山學院了,我這幾天可是天天盼著你來呢。”時冉先生看到李白身後的秦勳時,更是樂開了懷。
“讓時冉先生久等了。”秦勳有些歉然。
“怎麼,秦弟和時冉老頭也認識?”李白驚訝地問道。
“呵呵,上次他和一聞比試飛花令,就是我當的裁判,和秦勳小友有過一面之緣。”冉撫了撫鬍子,悠悠的說道。
“我剛剛才聽說了他和一聞比試過飛花令,原來是你這時冉老頭當的裁判。”
“呵呵,正是。”時冉老頭得意地說道,“太白,你別看秦勳這小子年紀輕輕,但在文化修習方面卻異於常人,恐怕你在他這個年紀也比不上他。”
“哈哈,這我倒相信。”李白撫著鬍子笑道,“我和秦弟才剛剛相識,卻一見如故,交談之後志趣相投,當真是難得的知音。”
“你如果知道他那日在飛花令上即興創作的詩句,恐怕你會更加刮目想看。”時冉先生一邊吩咐嚇人上茶,一邊請李白和秦勳上座。
聽到李白對秦勳的賞識,時冉先生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因為從那日飛花令後,時冉先生便知道這個年輕人在文學上的造詣不是一般人能夠企及的。
聽到時冉先生如此稱贊,李白頓時便來了興趣:“時冉老頭,那你便說來聽聽,讓我也來欣賞欣賞秦弟這佳作。”
對於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誇贊,秦勳覺得老臉通紅,受之有愧,自己只是將課本上的知識一字不落的用到這異度世界來,沒有自己的一點東西在裡面,完全是託了前人的福,沒想到卻得到了兩大文豪的盛贊。
“看來下次一定要將唐詩宋詞帶進來,有事沒事多背幾篇,日後肯定能橫行大楊帝國。”秦勳心裡下定主意。
“秦勳小友連續即興創作了兩句,這第一句是:春城無處不飛花,寒食東風禦柳斜。“時冉先生對秦勳的詩句記憶猶新,事實上,他一回來,便將這兩句詩給寫了下來,掛在自己書房內。
時冉先生興致很高,立刻迫不及待地將秦勳此前做出的詩句拿出來分享,並和李白品味一番。
“好詩,好詩啊!竟然有將春景描繪地如此繪聲繪色,仿若在讀者心裡勾繪了一副動人美麗的春景,妙哉!”李白情不自禁地豎起來大拇指。
在如此年紀,就有如此才華,作出如此詩句,日後前途定當不可限量。
“秦弟果然是才華橫溢,才思敏捷。”李白感到由衷地佩服,“恐怕連我都比不上啊。”
這句話可就折煞秦勳了,自己怎麼能和歷史上的詩仙相提並論呢,就是讓自己把牛皮吹破了天,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吹這樣的牛皮啊。
最重要的是,這些詩句都不是自己所作,沒付費原作者就不錯了,怎麼能心安理得地接受李白的謬贊呢。
“哪裡,李兄言過其實了,我也是從先人的作品中得到的靈感而已。”秦勳看起來很謙虛地說道。
不能告知實情,秦勳只能委婉地說道,但其實這哪是得到靈感那麼簡單,而是直接轉載引用好吧。
不過,秦勳這種謙卑的態度,讓時冉先生和李白聽起來,卻非常的認同,不禁更加高看秦勳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