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過獎了,我只是妄自評論而已。”
雖然秦勳表面謙虛,但心裡卻樂開了花,沒想到這後世穿越一千多年的詩歌賞析,竟然能這麼對李白的胃口,看來這馬屁算是拍對了,這李白對後世對他的詩歌賞析頗為受用啊。
“嘻嘻,李先生可別小瞧我弟弟年輕,在飛花令的比試中,他可是擊敗過青山城的一聞的人。”雅詩頗為得意地說道。
“哦?秦勳小友比過一聞?”李白不由得對秦勳更高看一眼了。
“僥幸而已,僥幸而已。”雅詩姐那護犢子般的誇贊,讓秦勳有些不好意思。
“什麼僥幸而已。”聽得秦勳這傻小子的話,雅詩這下就不樂意了,轉而有對李白頗為得意的說道,“李先生,在飛花令的比試中,我弟弟所出詩句都是自己即興創作而來,才令一聞羞愧而自動認輸的。”
這下當真驚到李白了,對於青山城的一聞,他也有過幾面之緣,他知道一聞的文人等級是才客級別,若是能擊敗一聞,說明眼前的小子文人等級很有可能要高過才客級別。
況且,在飛花令的比試中,在十數之內,而且連續即興創作,這根本不是一般文人能夠做到的。
而且能夠讓一聞羞愧到認輸,說明詩句的質量非常的高,絕不是濫竽充數之句。
眼前的秦勳,現在已經不只是讓他刮目想看了。
如果剛剛能夠深刻的體會到自己詩中的情感,說明秦勳的熟讀過無數詩篇、詩歌鑒賞能力高的話,那他連續作詩,說明眼前的年輕人是一個才是敏捷,才華橫溢之人。
“沒想到秦勳小友少年天才。”李白發自內心的驚嘆道。
“李先生過獎了。”
確實是過獎了,那日飛花令所作的詩和剛剛李白的詩歌賞析,都是自己從小在課本上學過來的,自己只不過是現學現賣而已。
“秦勳小友也不必過謙了。”李白搖了搖頭說道,“秦勳小友和我在詩歌上志趣相投,而且頗有緣分,當真是難得的知音,頗有相見恨晚之感。”
“李先生言重了,秦勳不敢當。”
相見恨晚確實沒錯,每當自己學到李白的詩的時候,都對他有些神往,但是要當李白的知音,秦勳確實有些惶恐。
沒想到李白卻握住了秦勳的手,說道:“既然我倆志同道合,就不必這麼生分的稱呼我李先生了,我比你年長,就佔你些便宜,稱呼我為李兄如何,我叫你秦弟。”
這……秦勳有些恍惚了,他沒想到自己竟然能和李白稱兄道弟。
就是說自己今後能和李白一起飲酒賦詩,興許今後他的詩篇中能有自己的名字,從而令後世去探究一番。
或許自己也能和他合創出一些詩篇流傳於萬世,自己也能出現後世課本上,令小朋友聳拉著腦袋揹著自己的詩篇。
哇!這感覺……
身旁的雅詩心中也是波瀾萬丈,她和李白認識多年,自然知道李白放蕩不羈,自命清高,不會與一般人為伍,連高官權貴都不會放在眼裡,沒想到今天第一次見秦勳,便和秦勳成了好友。
她雖然將李白引薦給秦勳,是希望李白會對秦勳有些印象,將來對秦勳有些益助,但沒想到李白對秦勳的好感度遠遠超過了自己的預期。
李白看到秦勳似乎若有所思,笑著問道:“怎麼了,秦弟,你不樂意?”
秦勳立刻從恍惚的狀態中出來,立刻作了一揖:“那裡,既然李兄不介意的話,那便是我的榮幸了。”
“哈哈~秦弟太謙虛了。”
“雅詩小姐真是好眼光,竟然能找到秦弟這麼一個好弟弟,這麼看來,以前那些人不值得一提。”李白笑著對雅詩說道,還特意把“弟弟”兩個字給重重的強調一下。
秦勳當然知道李白這是什麼意思,不禁有些犯尷尬,沒想到這麼瀟灑飄逸的李白,竟然也會對這種八卦感興趣。
“嘻嘻,李先生誤會了,我把秦勳當弟弟看待。”雅詩笑著解釋了下,不過卻沒有看她有一點因為被別人誤會的著急。
雅詩不禁看向秦勳,眼睛裡閃動這動人的神采,她知道秦勳與眾不同,卻沒想到秦勳卻能屢屢超出她的預期,當真是一個非凡的小家夥。
“哦?是麼?”對於雅詩的回答,李白笑了,從他的笑容當中傻子都能體會到他根本不相信雅詩的解釋。
不過雅詩也沒有再解釋了,她只是看了秦勳一眼,卻發現秦勳只是一副困窘無辜的表情,心裡不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