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個廢物,昨天那一腳踢下去,下邊腫得黑亮黑亮的,即使不割掉餵狗,也別想再做男人了。”豬頭心裡恨得牙癢癢,特別是褲襠裡不時傳來一陣陣剜痛。
“今天就要你死在這裡,老子做不成男人,就讓你做不成人!”
吳三心裡惡狠狠的發誓,眼神陰沉的可怕,恨不得上前撕碎秦勳,他不僅是褲襠傳來劇痛,而且大夫對他說,如果不能及時消腫的話,可能要割掉才能保命了。
“呵呵~調戲了又怎麼了?”薛韋寶一邊掏著耳朵一邊不屑地說道,眼睛壓根沒有看秦勳。
“那好,既然薛少爺不介意的話,是不是你家女眷被人調戲了也能無動於衷呢?”
薛韋寶臉色頓時陰了下來,冷冷地說道:“病秧子,你嫌活的太長了?”
秦勳淺笑一聲,依然淡淡地說道:“是你嫌活的太長了,如果再讓我看到你調戲姑娘,你的褲襠我也照踢不誤,讓你以後再也沒有功能了,省的禍害良家婦女。”
薛韋寶嘴角抽了一下,頓時感覺褲襠似乎有些異樣。
“呵呵~我豈是你想踢就就踢的,你就不知道後果嗎?”薛韋寶雖然擠出了一個笑容,但誰都能感覺到他身上露出的威脅之意。
“我管你是誰,一腳下去,還不是得雞飛蛋打,難道你褲襠裡那玩意兒會因為你的身份變成金蛋了不成?”秦勳嘲諷道。
薛韋寶氣得一時說不出話來。
“哈哈~”周圍眾人一陣大笑,因為秦勳這話說的太形象了。
“嘻嘻~沒想到這小家夥這麼伶牙俐齒。”雅詩心中也忍不住的笑道,眼睛一直看著那站在人群中央的秦勳。
“這個廢物,死到臨頭了還在逞口舌之快。”秦瑜雙手環胸,眼睛裡全是輕蔑的光芒,心中冷笑了幾聲,在她看來,秦勳今日不死也得脫層皮了。
“病秧子,把楚兒小姐給我留下,從今以後遠離楚兒小姐,今天我可以饒你不死。”看到嘴上佔不著便宜了,薛韋寶便直接赤果果地威脅了。
嘴上雖這麼說,但是心裡卻不這麼想,在薛韋寶心裡,秦勳已經和死人無異了,等到了沒人的地方,一定要逮到他直接打死,不然出不了今天這口惡氣。
秦勳嗤之以鼻,淡淡地說道:“薛少爺,我看你臉上蠟黃,眉心偏黑,頭有兇兆,還是多關心關心你自己吧。”
“你這是在找死!“薛韋寶瞬間就炸了,偏過頭,對著旁邊面容冷峻的男人說道,“苗漢,給我教訓那病秧子,不要留手。”
“是,少爺。”苗漢點頭領命,便從後面站了出來。
“啊,苗漢要出手了!”圍觀群眾發出一陣驚呼。
“我聽說苗漢是薛家的頂尖高手,常年在薛家護佑,他的武力應該不低吧。”
“何止不低,他的武力應該能排在青山城前列,就是青山城巡檢秦宇也不是他的對手,前些年頭秦宇和他打鬥過一次,結果秦宇被打敗了,秦宇還是那個小子的大伯父呢。”
“那個秦家的小家夥簡直在找死,身體那麼病弱,肯定挨不過苗漢的一招。”
眾人不禁議論紛紛。
“秦勳哥哥,要不我們快離開吧,你不是那個人的對手。”楚兒上前拉住了秦勳的手,憂心地說道。
她雖然沒有武力,但是她對青山城的高手卻有一些耳聞,而這個苗漢就位列其中,對方不僅武力高強,而且為人狠辣,若是對方出手,秦勳哥哥肯定是兇多吉少。
雖然昨晚秦勳哥哥一個人打敗了薛家五個家僕,但是那些家僕並沒有什麼武力。
而這個苗漢不一樣,他可是青山城有名的武力強者,而秦勳哥哥卻沒什麼武力,甚至在昨天之前,還是一副病弱的樣子。
想到這,楚兒不禁有些後悔,剛剛沒有早些離開。
“沒事,楚兒,你站在後面就好。”
秦勳豈能不知楚兒的心思,但是他必須要迎接挑戰,不僅要打敗苗漢,更重要的是要給薛韋寶教訓,不然對方就像只蒼蠅一樣,一直圍著楚兒,早晚會威脅到了楚兒的人身安全。
所以這是他必須要做的。
雅詩心裡也是一動,眼中掠過一抹玩味之色。
“哼哼!讓這個廢物逞口舌之快。”秦元皓嘴角揚起一絲戲謔的幅度。
“看來有人幫我報仇了,最好將那廢物的舌頭給割了下來。”秦瑜眼光依舊毒辣地盯著秦勳。
秦勳臉上依然淡定,但心裡頭卻有些波動,因為他感覺這個叫苗漢的家夥,武力要遠高於自己,面色冷峻,頗有氣勢。
“呵呵,小家夥,碰到難題了吧。”秦老頭的調侃道。
“秦老頭,你別落井下石了,你幫我想想辦法,看看怎麼才能打敗眼前這個家夥。”秦勳心裡一陣苦笑。
“集中精神,慢慢將魂力集中於天靈蓋出,然後用心念催之,將其從天靈蓋釋放出來,將你的對手籠罩住,你就可你知道他的優勢和軟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