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軍師一直聽著,微微頷首:“太子殿下英明,這麼一說,就對上了。
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只有鳳相同意後,相府才能恢復安寧,否則,不斷出人命 。
誰是幕後之人,只有相爺才知曉。”
南宮霄眼眸中泛著陰毒,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他想撇清與孤的關係,孤偏偏要將其拉到船上,成為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就是死,孤也要拉上鳳相做個墊背的。
老七最近在忙什麼?”
墨一回稟:“探子回來說,七王爺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
皇上想給他沖沖喜,將鳳相嫡女鳳淺淺賜給他當正妃。
希望能留個後,延續香火,不然璃王這一脈就斷了。”
“孤怎麼就不信老七能死。
去年,孤派去幾百名死士到溫泉池行刺,他都能逃過一劫。
從中毒開始,多少個大夫說他命不久已,可他還一直活得好好的。
這會不會他的障眼法,實際上他的毒早就解了。
為了不引起我們的猜忌,他繼續偽裝。多派人手,伺機而動,殺了老七以絕後患。”
“是!”
軍師思索了片刻,說道:“如果真如殿下所言,那皇上也應該給他找一個有強大背景的王妃,成為他爭儲君的助力。
據屬下所知,鳳府大小姐就是個草包廢物。
這一點,京城已不是什麼新鮮事,幾乎家喻戶曉。”
太子神情陰鬱,眉頭皺了皺,聲音中帶著凜冽之意:“沒準她是藏拙,為了自保。
一個草包,能從孤這拐走了近五十萬兩。
一個草包,會把這些銀兩捐給戶部,換個公主頭銜。
更可氣的是,那家賭坊,孤經營了那麼多年,賺了不少銀兩。
結果這下可倒好,被她連窩給端了。
還有管事,怎麼不知動手腳。”
“太子,這也不能怪管事,鳳大小姐一會兒求神,一會拜鬼,騷操作太多。”
對了,相府中另幾位小姐都如何?”
墨一撓了撓頭,道:“鳳府如今沒被賜婚的還有鳳沉魚和鳳紫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