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是做了什麼大逆不道之事,竟把人的皮肉都剝離。
這罪可怎麼遭,都趕上凌遲了,疼都得疼死了。”奶孃抹了一把眼淚說道。
“咱們主子可憐,奴婢也勸過她,讓他早些與二皇子斷了往來。
可她就是不聽,如今落得這個下場,還不敢聲張。
奶孃,眼下應該怎麼辦?找哪位太醫來醫治?”
奶孃嘆了口氣:“還是找徐太醫吧,畢竟是二殿下的人。”
二人好不容易將玉貴人抬出密室,放到床上,宮女就去請太醫。
徐太醫看到玉貴人胳膊處的傷,無奈地搖了搖頭。
“老夫先施針先讓玉貴人醒來,再開些止血止疼的方子和一些塗抹傷口的藥。
這一身傷怕是要落下疤痕,最好能找神醫堂的女神醫看看,不過也聽說,對於疑難雜症,一萬兩銀子起價。”
“她怎麼那麼黑!”宮女腹誹。
“人家黑有黑的道理。”奶孃回答 。
徐太醫施完針,玉貴人醒來,可是那撕心裂肺的疼痛,讓她生不如死。
他額頭上冷汗涔涔,更可恨的是,全身癢的厲害。
送走了徐太醫,奶孃看了看天色,對宮女說道:“明日拿著令牌,帶主子出宮,找神醫診治。”
“······”
南宮璃在密道里等著,乾等鳳淺淺也沒來。
心裡犯起嘀咕:淺淺不會又把本王扔下了吧。
和她在一起還真是刺激不斷,可她這扔人的毛病不太好。
鳳淺淺回來時,看到南宮璃還站在原地,俏皮一笑:“有沒有想過我又把你丟在這,不許說謊。”
南宮璃眉眼含情,淡然笑了笑:“有那麼一個瞬間。”
“扔怕了,有心理陰影了吧。” 鳳淺淺打趣。
南宮璃笑而不語。
鳳淺淺又繪聲繪色地講起二皇子和玉貴人被教訓之事。
她義憤填膺:“你說這二皇子也是,找什麼樣的女人不行,偏偏玩他爹的女人,那不是自尋死路嘛。
如果這件事捅到皇上那,皇上即使不殺他,他也得終生監禁 。
還有玉貴人,她也得被處死,他們的腦袋估計是被驢給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