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大帽簷也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已經恢復了正常,好像根本不記得剛剛發生了什麼。
“別誤會,我有點好奇,正好對面沒人,就留下看看情況,說不定有什麼突發情況可以幫上忙。”
大帽簷撓了撓頭。
這年頭像他這麼敬業的人,還真是不多見。
“對了,我叫吳良禪,還有什麼其他需要,你們可以隨時喊我!”
吳良禪唸叨了一句,就站在一邊等著聽使喚。
“我打火機呢?我整一根壓壓驚。”
老崔緩了半天,冷不丁的說了一句。
我也是真佩服這老登,這時候了還想著抽菸。
我又得趕回對門房間,將打火機給他撿了回來。
休整片刻之後,我們三個就站在了樓下那個被白色塑膠袋堵住的井蓋旁。
這會兒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雨還沒停,路上也沒什麼人。
“情況緊急,就別矯情了。”
“等幹完活,咱爺倆去吃頓火鍋驅驅寒。”
老崔看出我眼中的不滿,緊著說了一句。
可吳良禪還站在這裡,他說我們爺倆,真沒把人家當自己人。
老崔這情商,也確實夠低的。
我們兩個合力搬開井蓋,一個接一個的爬了進去。
這是城市的汙水管道,裡面空間還挺大。
接連一個星期的雨水沖刷,倒也沒什麼奇怪的味道。
這裡到處漆黑,手電筒的光束向前,都照不到頭。
“老崔,咱們非得這大晚上的,忙活這事嗎?”
周圍陰冷的溫度,讓我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老崔並沒有回答我的話語,而是將之前鑽進屍體裡泥鰍拎了出來。
“你來看這東西,是不是很奇怪?”
老崔將泥鰍遞了過來。
手電筒的光束打來,我看到那條肥碩的泥鰍,竟然生出了蛇牙。
粘稠溼滑的身體上,竟然開出了細小的鱗片。
“泥鰍生鱗,空口生牙。”
“這地方,走了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