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嫂嫂今日可真是豔壓群芳啊!”孟沛琛一邊把玩著手中的玉佩,一邊笑嘻嘻的用一種油腔滑調的語氣對琰南王妃說到。
琰南王妃還是嘉淑縣主的時候,即瞧不上這位,眼下依舊也是瞧不上的。
只淡淡的勾了勾嘴角:“七弟不在前面吃酒賞舞,到這兒來做什麼呢?”
“嫂嫂,家中急事,我來帶夫人回府,實在不好意思,辜負了嫂嫂和三哥精心準備的宴席。”孟沛琛看了陸憬歡一眼,歪著頭說到。
聽到孟沛琛也這麼說,琰南王妃有些猶豫的看著這夫妻倆,心裡暗自盤算著。
先前她還懷疑是陸憬歡臨時找的藉口。
但孟沛琛居然也這麼說,這就讓她有些迷惑了。
疑惑歸疑惑,孟沛琛都親口說了府上有事,琰南王妃也不好再留人,只得將夫妻兩個放了回去。
“本王的車架就在門前候著,王妃可願同我一道回去?”
孟沛琛沒有回頭,大步流星的走在前面,隱隱帶著些彆扭。
陸憬歡跟在他身邊一路小跑,雖沒吭聲,卻也默默同他上了一輛車架。
車伕將車趕得極快。
陸憬歡坐在車裡,時不時地掀開簾子看路程,一向穩重的人此刻也開始坐立不安起來。
“出了何事?”孟沛琛盯著她開口問道。
“閒兒,突然昏了過去。”陸憬歡話音剛一落地,她就清楚的看到孟沛琛放大的瞳孔。
她趕緊補充道:“太醫已經去了,閒兒暫時沒有生命危險,還請王爺寬心。”
孟舒閒是孟沛琛唯一的兒子,縱使生母成迷,父子兩個並不怎麼親密,但他對這個兒子還是很上心的。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父親明明關心兒子,卻不肯讓別人知道,但孟沛琛眼裡的慈愛,陸憬歡卻是看的明明白白。
她認得那種眼神,她從未得到過的眼神。
“再快些!”孟沛琛對著車伕喊道。
然後,便閉上了眼睛,木著張臉,不肯在說話。
車行的很急,陸憬歡沒怎麼坐過車架,有些不習慣的東倒西歪。
再一個急轉的時候,陸憬歡更是沒坐穩,差點歪倒在孟沛琛的懷裡。
還好!
她反應極快,伸手撐住了自己的身體。
坐直之後的陸憬歡長舒了口氣,抬眼,卻看見孟沛琛那雙深邃的能溺死人的眼眸。
他皺著眉頭盯著她問:“是本王扎手嗎?”
剛才的一切都被他看在眼裡,陸憬歡奮力支撐住身子也不肯靠近他的模樣讓孟沛琛覺得有些氣氛。
陸憬歡尷尬的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她低著頭,不肯出聲。
孟沛琛突然發了怒一般的伸手,用力的鉗住陸憬歡的下顎,迫使著她抬頭看向自己。
“你還記不記得你的身份?你是聖上親封的韶安王妃!是本王的女人!你這般避著本王心裡是不是還惦念著什麼別的人?!”孟沛琛的聲音很低,幾乎是咬著後槽牙說到。
“沒有!”陸憬歡沒有反抗,乖乖的直視著孟沛琛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