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幼凝柔柔得道:“不礙事的,只是妾一心想著反省自己,許久未曾出門見過太陽,身體一時還有些不適應罷了。”
這話說得倒是巧妙,即說明了自己的悽慘和辛苦,又不著痕跡的嫌陸憬歡罰的太過,心裡很是不滿。
“既然身體不適,那就快坐下休息吧,”陸憬歡裝作關切道:“需不需要請個大夫來給盛側妃看看?上次我去宮中拜見瑭吟夫人時,夫人專門給了指派了個太醫,說是我有需要儘管傳喚便是了。”
盛幼凝聽到這話,後槽牙都恨不得要咬碎了、
她堂堂盛家的女兒,委屈來韶安王府做妾,被個相貌平平毫無才情的女人壓了一頭,這事兒光是想想就覺得窩囊的很。
盛幼凝一屁股坐在那椅子上,氣鼓鼓的說到:“還是不勞王妃操心了!我若是真病到那種程度,爹爹自會替我去請太醫的,不勞王妃掛心!”
“盛側妃沒事兒便好,不然盛大人可真是要心疼死了。”陸憬歡微微一笑。
盛幼凝不甘落後道:“我爹爹姿勢心疼我的,不像姐姐,成婚這麼多日了,大將軍府裡也沒有派個人來瞧瞧,倒真是應了那句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呢!”
聽見她提盛家,身後跟著的姚姀臉色都是一僵。
再怎麼說,陸憬歡也是為著聖旨賜婚才嫁過來的,那陸家人也真是心狠。
婚禮辦完了,將陸憬歡也推進著虎狼窩了,陸家的人竟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再沒出現過了。
就算是卸磨殺驢,也沒又陸家這麼利索的。
好在陸憬歡並不在意這些,盛幼凝的嘲諷她也不放在心上,只淡淡的說了一句:“將門虎女,從小父親便教導我們要獨立,成家後也不好總靠著孃家,日子畢竟還是要自己過的才好。”
盛幼凝還想宰說些什麼,只可惜陸憬歡已經沒了興致。
她直奔主題道:“聽說灩晴院兒最近事兒多,盛側妃不僅月例銀子對不上數,更是丟了一條金絲孔雀繡線的帕子,可是有這麼回事兒嗎?”
“倒是有這麼件事兒!”盛幼凝撇了撇嘴,又恢復了那一臉高傲的樣子。
“前兩日我的月例銀子對不上數,便尋了您院兒裡掌事的姚姀姑娘來問,後來發現是手底下的人看錯了帳,便又客客氣氣的將姚姀姑娘給送了回去,誰知那姚姀姑娘走了沒多久,我就發現我那塊兒帕子不見了!所以才趕忙託了喬娘子去稟您!”
“王妃,王妃,奴真的沒有見過什麼帕子!”姚姀一聽那話,趕緊跪在了陸憬歡的面前。
她現在真是覺得自己比那六月飛雪的竇娥還冤。
“姚姀姑娘可有什麼證據證明沒有?要不然這府上空口白牙就能替自己辯解的話,還要證據做什麼呢?”
有了盛幼凝在旁邊坐鎮,喬娘子的膽子也漸漸大了起來,又恢復往常露出了一副陰陽怪氣的嘴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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