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真是被雲雅氣得鼻子都歪了,怒火中燒,呵斥道:“死丫頭,老子叫你去尋奇才,你給我弄個一隻腳邁進棺材板的死人回來應付事,還敢冰絳紫是死人,雲雅真的急了,說話也嗆了許多:“老頭兒,你到底有沒有眼光?我費盡千辛萬苦,潛伏在人族門派中這麼多年才給你挖來一顆好苗,你怎麼能說我是應付事?再說,你哪隻眼睛看見他死了?!”
魔君打量著眼前氣得渾身發顫、臉紅脖子粗跟他理論的雲雅,他深邃的紫眸微微閃爍.
毒辣的目光在冰絳紫與雲雅之間轉了兩個來回,氣消退的同時,試探著問道:“你喜歡他?”
雲雅被氣得不輕,認真加賭氣地回道:“是,這輩子我非他不嫁,他要是死了,我就嫁死人!”
意外的是,魔君聞聽此言竟十分嚴肅地點了點頭。
隨後,他趨步走到床榻邊落座,邊伸手為冰絳紫檢查傷勢,邊認真地說道:“既然這樣,他就是死了,爹也得從閻王爺哪兒給你搶回來不是。”
“爹爹,您真的肯救他?!”雲雅一時高興,也忘了剛剛的不快。
雲雅半跪在魔君腳下,一臉期冀地仰望著魔君,虔誠地感謝道:“謝謝爹爹!”
被女兒感謝,魔君眉眼微緊,倒也沒再說什麼,專心為冰絳紫診治起來。
一時間,不只雲雅緊張地大氣也不敢喘,連一旁的冰血兒也緊張得直絞手,深怕待會連魔君又給冰絳紫判了死刑。
氣氛過於安靜,使得呼吸也帶了凝重。
再見閉目診治的魔君忽而凝眉,忽而疑惑,忽而又是一陣搖頭嘆息,這每一個表情都像風箏的線,緊緊地牽扯著兩顆焦慮的心。
記不清過了多久,冰血兒與雲雅只覺渾身都被冷汗浸濕時,魔君終於緩緩張開眼。
長籲出一口氣息,給出了答案:“傷的不輕,奇經八脈盡斷,不過,這小子天生異秉,居然在心脈之下隱生了一條天脈。”
“天脈?!”冰血兒與雲雅不約而同地發出一聲疑惑,這說法她們從未聽說過。
魔君微微頷首,解釋道:“天脈顧名思義就是上天賜予的命脈。有此脈者,一般都是福大、命大、造化大的人物。”
見她們還是有些懵懂,魔君盡量言簡意賅:“簡單說來,別人的心脈斷了,必死無疑,他因為有天脈,就相當於多出一條命。”
“這麼說,他還有救?!”雲雅激動地追問。
“有救,而且,你這次真的找對人了,他確實是佔蔔上的那人!”這次魔君毫不吝嗇地對雲雅贊賞一記。
得到父親的認可,雲雅險些喜極而泣,高興的聲音裡難掩得意:“這是當然,他妹妹是修真的奇才,他又怎會差!”
冰血兒被他們父女說得一頭霧水,困惑不解地問道:“你們在說什麼?為什麼我哥哥是你們要找的人?”
雲雅斂起激動,走到冰血兒身邊,對她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