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一個頭，三個大。
程以一時間陷入了沉默，陳曉婷沒有出聲，只是頗有些好奇的打量著他。
與自己一樣全身上下只露出一雙眼睛，一身黑色，黑色的連帽衛衣，黑色褲子，黑色的運動鞋...
衛衣的帽子也是拉上的，愣是連一縷髮絲都沒露出來，臉上還戴著一張詭異的小丑面具。
身高不錯，身材，看著也很是不錯，但不能與自己記憶中的任何一個熟人對上號...
[這張面具之下的那張臉，到底長什麼樣？]
陳曉婷頗為好奇的想到，手上不自覺的有些癢癢。她很好奇，很想一把掀開程以臉上那張面具。
“大明星，”程以終於開口了，語氣有些低落。
“你剛才是說你有事情需要在這裡解決是吧，是什麼事情？也許...或者我可以幫你。”
程以已經改變了注意，保護好她，先幫她把她的事情處理掉，然後趕緊把她送走，再去忙活自己的事情吧。
“喲，粉絲同學，你怎麼該主意了？要不再堅持堅持？”陳曉婷壞笑道，程以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她假裝沒看見。
“如果你很好奇的，很想幫我的話，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接受吧，不過在這之前，你是不是該告訴我你的名字，畢竟我總不能一直粉絲同學，粉絲同學，這樣的去叫你吧！”
陳曉婷說的確實是個問題，程以沉吟之後，沉聲說道：“小丑，或者小丑先生，都行。”
“哼，沒勁，還不如粉絲同學好聽...”
利陽中學綜合教學樓三樓，陳曉婷終於還是告知程以自己這一天以來的經歷：進組，校園閒逛，再到詭異的電話，以及其與劇本的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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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以的手指毫無意義的輕敲著，這是他思考時候的一個小習慣：“你是說，你也接到了那個電話？”
陳曉婷聞言，竟然破有些興奮：“也？你是說也？難道你也是？耶！”
程以沒有直接回答，許多念頭，從他腦海中閃過。
[所以她也是被詛咒標記了，而身為一位使者，她做出了和我同樣的選擇，深夜探索利陽中學...這就是原因！]
[可是，我的詛咒標記是被師兄給暫時祛除掉的，她的呢？該如何處理？]
[而且她這裡有一個很蹊蹺的地方，為什麼她的劇本里面，會有和利陽中學那個公共電話完全一致的描寫...]
[劇本...]
陳曉婷這次沒注意到小丑面具之下，程以目光的閃爍，繼續講述著她之後的遭遇：
“那通電話很奇怪，但當時我的經紀人就在旁邊...於是我假裝身體不舒服，帶著她先離開了這裡。”
“當時我就決定來晚上獨自來這個學校看看，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傢伙，敢惹老孃”
“只是沒想到後來回去的路上，卻接連遇到對向車道車輛莫名爆胎撞向我的車，高樓外牆保溫層突然脫落，下水道忽然爆炸等等一系列危險情形，還好命大...這就像背後有一雙手在悄悄操控著這些一樣，於是老孃更氣了。”
程以可沒心情聽她氣極之後的一口一個老孃，輕聲提醒道：“你剛才說的劇本...”
陳曉婷這才反應過來正事要緊，連忙說道：
“劇本和現實高度重合這一點我確實也很好奇，正好我正式進組了，後續的劇本劇組也能發給我了，回家的時候，剛好收到郵件，我第一時間把整個劇本都看了一遍，說真的，裡面的內容，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
說著，陳曉婷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了一疊a4紙：“資訊很多，要我複述出來我沒那能力，你還是先看劇本吧，還好我列印出來帶著的。”
程以接過，有點厚。
畢竟就是指望手上這些東西，來撐起一部九十多分鐘的電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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