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通紅的幼矢這才轉過身沖著夜肆獄大聲宣洩自己的不滿。
“噗…”看到她這副賭氣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夜肆獄覺得特別可愛,於是他忍不住悶笑了一聲。
“你還笑!你是不是覺得特別好笑!你…你…”幼矢眼角都帶淚了,看來是真的急了。
想不到…這個笨女人原來這麼害羞啊…
哈哈,那種東西,看都看到了,還害羞什麼嘛。
噢,用人類的話說,都老夫老妻了嘛,還害羞個什麼勁。
不過…這次她是真的不高興了啊,也對,她的『性』子本來就敏感,很少會真實情感,生氣什麼的…只是為了掩飾她的不安吧…
夜肆獄靠著牆雙手交叉在胸前,微微挑眉,唇邊的邪笑更濃了。
吶,既然安慰沒用的話,那就要用實際行動了哦。
於是就在那電光火石的一剎那,夜肆獄自然而然的俯下身,吻住了面前的幼矢。
幼矢攥緊的拳頭漸漸無力的松開,夜肆獄也騰出一隻手十分霸道的攬住她的腰,加深這個吻。
“…零,獄那個暴君是不是和幼矢吵架了?”
與此同時另一邊,在廚房裡做貓食的夜肆涼高聲詢問著在門前門縫中“偷窺”的夜肆零。
“沒,他們,在做交流。”偷看到了一副極品吻圖的夜肆零不動聲『色』的關上門,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回答道。
‘“做交流?”
妖嬈妖孽夜肆涼端著一杯咖啡從廚房裡走了出來,一臉疑『惑』。
“嗯,做交流。”夜肆零認真的回答道,“做唇部交流。”
“噗……”夜肆涼噴出一口咖啡。
而房內,『奶』白『色』的書桌在璀璨至極的陽光下顯得十分安逸溫馨
同時,細碎的陽光也照亮了擺在書桌上的一幅畫,畫上一個美男正杵著頭在桌上打著盹,那俊美而又桀驁的面孔,是幼矢一筆一劃花了好幾個晚上精心勾畫出來的,而那畫中的美男,無疑就是幼矢偷畫的夜肆獄。
當然,更顯眼的是畫中夜肆獄下方的一行小字:
夜肆獄,全宇宙我最愛你_
the end 番外之裡澈安格
一幢再豪華氣派不過的大廈,屹立在孤都最繁華的地帶,是孤都最為顯眼奢侈的大廈。
然而在這幢大廈的三十樓的某個房間裡。
慄發的俊美男子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灰藍『色』的冷眸裡沒有一絲感情,就這樣冷冰冰的注視著高樓下的車水馬龍。
孤都啊孤都,不愧是最繁華的城市,七年了,還是這樣繁華不減。
七年,七年啊。
七年時間可以改變很多,七年是人體所有細胞更替一次的時間,有人說,曾受過的傷痛,會在下一個七年完全痊癒。
可是,為什麼,他還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