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的決定是否正確,但是總覺得師傅之前說過,要聽boss的話……
是真的…喜歡boss嗎?
她不敢看獄的目光,只是沉默著低下了頭,雙手攥的很緊。
“讓她自己跟我說。”夜肆獄看都沒看裡澈,雙手交叉在胸前,有一種絕對的王者風範。
涼也沒說話,只是一雙神秘魅『惑』的酒紅『色』冷眸緊緊盯著幼矢,彷彿在說,你要連我們三個都拋棄嗎。
那種眼神,幼矢還是第一次看到,而幼矢的目光,又悄悄移到涼身上。
平日那雙笑的彎彎的狐貍眼,再沒了高深莫測,而是刻薄的輕挑著眼角,他仍慵懶的倚在沙發上,可是那雙風情萬種的血紅『色』媚眸裡,竟是…不安?!
你們……害怕……我……拋棄你們嗎……
幼矢的心裡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很疼,很心疼。
涼和零,還有…獄的眼神,讓她想起了每次被迫和霧矢分離的自己。
都是那麼…不安…和…失望。
裡澈似乎發現了什麼,皺了皺眉,伸手就要抓住幼矢
可是,幼矢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往旁邊一躲。
裡澈眼眸一沉,幾乎是同時,其他三人暗淡的眼睛裡都重新有了光彩。
“幼矢。”裡澈的聲音有些咬牙切齒。
而夜肆獄仍是冷冰冰的沒有表情,可那眼神,明顯有了松動。
可是幼矢再一次想起了師父的囑咐。
‘你和霧矢當中…最聽話的就數你…霧矢有她自己的路…而你……輔助boss的責任…只能…交付予你……一定要…聽你boss的話……’
靈清風臨終前的囑咐再次回響再耳畔。
要讓幼矢自己選擇,她一定會……留下。
可是……
安格不是說了…他不是自己的boss嗎…
那他的話……還要不要聽……
“對不起…安格…我……”“幼矢,你忘記了你師父的話?”
裡澈從來都不屑求助他人,更沒想到在這個時候用靈清風的話來要挾幼矢。
可是在聽到幼矢說對不起的一剎那,他的名,他那只有最親密的人才有資格稱呼的名字,在此時此刻聽起來卻是那麼刺耳。
他幾乎是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他從來沒想過要要挾幼矢,真的,從沒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