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恩佑,另一個,竟是幼矢!!!
幼矢怎麼會…她怎麼會…
此時此刻,心中一陣憤怒!
裡澈安格…你竟沒保護好幼矢!
她再也不會…把幼矢交給你了!
沒能力保護好她…還談什麼愛!
冷『色』的唇邊,輕輕翹起一個冷佞清淡的笑容,輕蔑而殘忍,酒紅『色』的魅『惑』雙眸中,帶著黑豹一般嗜血危險的血光。
“你想怎樣。”
“先收起你的翅膀。”玄涼卿毫不在意的把玩著手中一個類似長笛的東西。白若凝脂的白玉雕琢而成,精緻小巧。
“你敢動她,必死無疑。”霧矢一向以無視別人的話為樂,而且,她也沒必要聽這個男人的命令。所以她仍唯我獨尊的浮在空中,身後的骨翅,挑釁似的還扇動了幾下。
“哈哈。”玄涼卿大笑一聲,手中的長笛,竟幻化成一把閃著寒光的銳利匕首!
霧矢心一緊。
只見玄涼卿輕笑著,朝幼矢的棺木走去。
她天使一般精俏可愛的五官恬靜而安詳,似乎正在酣睡,粉嫩的唇角還柔軟的翹起,似乎做了什麼好夢。
“這麼可愛的一個美人胚子,真捨不得劃花她的臉,那麼,就從手臂開始吧。”
尾音剛落,玄涼卿手中那寒光閃閃的刀子,竟真朝著幼矢的胳膊探去!
“鏘。”“嘭”
霧矢當然不會看著幼矢受傷!眼眸裡兇狠的閃過一片血光!巨大的骨翅猛地扇動,朝幼矢的方向俯沖而去。
然而就在這時
她細致的觀察到,玄涼卿的嘴角狡黠得意的彎起。
霧矢就明白自己中計了!
可是……
無論如何…她一定…一定要保護幼矢…不能讓她受傷!
可是,就在要觸碰到玄涼卿的剎那,一陣火般灼熱的刺痛,遍佈全身!
霧矢皺緊了眉,針紮一般細密而猛烈的痛楚…好像要侵蝕她的面板…硫酸一般…
竟是…聖水!
她猛地跳開,手臂上的面板雖然沒事…可是…
那陣針紮般的痛楚,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