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有財一歪嘴說道:“你管俺練的啥,這幾個月俺就沒幹別的,吃飯拿筷子的時候都在練這一招,專門用來敗你這種陰險之輩,暗箭傷人的招數!”老吳說這話時,帶上了真火,想起了之前受傷和被辱的弟兄們,所以語氣十分激動。
而田祿聞言卻只覺得振聾發聵,有些膽寒,但還是咬了咬牙堅持說道:“好小子,算你有兩下子,但小爺就不信,你能一個不落地全擋下來!你擋多少,我就打多少過去,只要中一鏢,就是我贏了,看招!”
說完便加大了力度,雙手輪射,十鏢齊出,奔著吳有財呼嘯而去。
而老吳一笑,仍無懼色,橫刀回道:“好啊!那你打多少,俺就擋多少!看看咱倆誰先堅持不住!”說完又是兩刀,打飛了全部暗器。
臺下的將士們險些笑出聲,這比試的節目效果也太好了點,兩人打得有來有回,愣是把個殊死搏鬥,變成了雜技表演,於是大家看的也十分開心,高聲叫好著,想看看他倆能折騰到什麼時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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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連觀禮臺上的文翊等人都看樂了,沒想到居然還能看到這種有意思的對決,兩人可謂正是棋逢對手,卯上不罷休啊。
而擂臺之上,田祿手上丟鏢的速度越來越快,然而額頭上卻漸漸密佈起了細密的汗珠,心裡的焦躁也愈發強烈。
要不說他也是倒黴,這打到現在,無論怎麼改變手法,切換暗器種類,好像在對面那個黃臉漢子,都可以好整以暇地順手破之,連一絲驚慌都沒有,換了誰如此久站不下,卻看不到一點勝機,也頂不住啊。
然而很快,他就不用糾結了,因為,鏢已經被射空了。
田祿僵在原地,冷汗順流而下,有些不知所措,腦子瘋狂轉著,思考對策。
吳有財卻顯得有些意猶未盡,畢竟不是誰都能給他機會,如此喂招的,顯然這一番對抗,讓他對招式的領悟,又上了一層樓。
見對方停下了,他便催促道:“哎,你咋啦,怎麼不繼續了?快點我這還等著呢!”
田祿有些尷尬,支支吾吾地說道:“沒…沒了…”
“什麼沒了,全打完了?”吳有財一愣。
田祿扭過頭去,不再看他,眼珠滴溜溜地轉著,尋思著是不是也給他來個同歸於盡,得想個招把他摔擂臺底下去。
不過吳有財又不是身負重傷的郝二,哪會讓他得逞。
只見他拍了拍褲子上的積雪,站起身提刀走來說道:“你完事了,可俺還沒有,現在,該到俺的回合了吧!”
於是說罷舉刀走去,準備進行絕殺。
然而就在這一剎那,田祿身形一抖,電光火石間,脫手打出了藏著的最後五枚飛鏢。
吳有財一驚,但正如他所說,這幾個月吃飯夾菜的時候都在琢磨斷霄的手法,所以在這間不容髮之時,本能反應救了他一命,手中的刀以一個詭異的姿勢揮出,堪堪擋住了對方這強弩之末般的攻擊。
田祿這次徹底絕望了,頹坐了下來。心想此番算是完全栽這怪物手裡了,連這都能擋下來,還是不是人?自己也算輸的不冤了…
然而劫後餘生的吳有財,可就沒這麼好說話了。
“俺去你媽的!狗東西!又想玩陰的!”老吳罵罵咧咧,一腳把癱坐在地上的田祿,給踢飛出了擂臺。然後只見他在雪上打了幾個滾後,便原地一動不動了。
吳有財也是一愣,懷疑地抻了抻小腿,似乎差點忘了,這月餘的負重訓練,也並非白跑的似了。
於是反應過來以後,便憨笑兩聲,走下擂臺,去擁抱來迎接他的歡笑著的兄弟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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