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你是說……”
“得罪或者傷害過賀丁沁梅地人,就我們目前所瞭解的,都沒有落個好下場。”郎浩舒了一口氣。
這是顯而易見地,不管案子繞了多少個圈,賀丁沁梅依舊是最大的贏家。
羊羊心裡一驚,“賀古海死了,莫桑桑自殺,廖建自殺,楊楚林進了監獄,邱琳和莫大成一無所得……這就是賀丁沁梅的報複方式嗎?”
“看起來應該是這樣……不過我們沒有證據。賀丁沁梅連楊楚林會綁架她都能計算出來。我真的想不到她能在什麼地方留下漏洞。”
羊羊忽然想起牛牛說的話。“楊楚林交代,她之所以會綁架賀丁沁梅。是因為她手裡掌握著賀丁沁梅的把柄……廖建的那二十萬,是賀丁沁梅從公司提出來地。也就是這樣,楊楚林覺得賀丁沁梅肯定有不想告人的一面,她以為能依靠這個勒索賀丁沁梅。”
郎浩沉默了很久,羊羊等的有些心急,“你還在嗎?”
“賀丁沁梅一共給了你多少的調查費?”他突然開口。
羊羊馬上戒備起來,“你問這個幹什麼?”
“以賀丁沁梅的手筆,再加上這個案子你確實幫她不少……十萬塊有了吧?”
羊羊不置可否的嗯了一聲。
“她給你的是支票?”
“不是,現金。賀古海的書房裡有個保險箱,她從那裡拿錢給我地。”羊羊這次老實回答了。
“二十萬對賀丁沁梅來說,不是大數目,就算她不想讓警方知道,也完全可以從簡家明那裡先周轉一下,何苦非去公司拿錢?”
羊羊一下明白了,“她是故意做給楊楚林看的!”
“很可能是這樣。她想讓楊楚林看到一些紕漏,以楊楚林的個性,如今又搞到這個地步,她除了鋌而走險別無它法!就這樣,掉入了賀丁沁梅設好的陷阱。”
羊羊抬眼看一看病房的方向,忽然覺得後心發涼。如果賀丁沁梅真是那麼機關算盡的人……牛牛和她單獨呆在一間房裡,會不會有危險?
“可是我們還是沒有證據……”羊羊輕咬嘴唇,心急如焚。
“我倒覺得,這次楊楚林綁架賀丁沁梅,最起碼暴露了賀丁沁梅和簡家明地關系……表面上看,簡家明是賀古海的律師,他沒道理慫恿賀丁沁梅去莫桑桑家裡裝監視器,賀古海的遺産留給誰,跟他都沒有任何關系,既然這樣,他為何幫賀丁沁梅?還有這次綁架案,如果沒有簡家明的提前預告,我想警方不會那麼早採取行動。從這件事上,可以很確定,簡家明和賀丁沁梅絕不只是律師和客戶的關系。”
羊羊眨巴著眼睛,“對啊!如果她們倆真的有關系,也絕對不是最近才發生的事!我想不可能一點蛛絲馬跡都不留下,最起碼,賀丁沁梅的保姆阿彩應該知道點什麼。”
她忽然想起來,“楊楚林告訴警方,她的水晶胸針被一個叫阿湯的男公關給偷走了,她怕賀古海懷疑,這才託焦軍找人又從臺灣帶回來一個新地……那個阿湯,你看會不會有問題?”
“楊楚林在哪遇到他地?”
“訊飛路的藍波夜總會。”